“咔崩~”
我一扭头,库洛洛正咧嘴在笑,“你的糖很硬。”
“嗯。”我也笑了,用力咬碎我嘴里的糖块。
11月13日中午,我们到了塞伦。
库洛洛直接把车开到码头,买了去普瑞岛的船票,把车也托运了。
我趴在栏杆上正在数这样的船能够装多少辆车,库洛洛捅捅我的胳膊,“我们走。”
他穿着船舶公司的制服,就和刚才在办理好托运手续后帮我们把车开进船舱的工作人员一样。
我楞了不到一秒钟,低着头跟他离开。
到了这时候,他不得不承认了,的确有人在追踪我们。
“原来你买那两块冲浪板是为了误导他。他比彭穆大叔还厉害么?”我不禁紧张起来。
“比彭穆厉害的人没几个。”库洛洛一边开车一边笑,“何况那人不是来追杀我的,可是……总之比较麻烦。我们暂时先躲着他吧。”
“哦。”又是你的老相好么?
“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他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脸严肃的说。
“哦。”我突然有点想笑。
他也笑了。
开着偷来的车在塞伦城转了一圈,我们到了城东的小码头。那里的水位比较浅,停的都是些小型游艇和小渔船。
库洛洛跟一个渔夫说好价钱,我们上了船,向东而去。
在莱斯岛和普瑞、鹏托这两座大岛屿之间有数百上千座小岛,它们像是一把形状各异的绿色豆子,从天而降,零零星星的散布在蔚蓝的海面上。
我们从一个岛上来到另一个岛上,有的时候连码头都没有离开,就雇另外一艘船到别的岛上。还有一次,库洛洛付了定金,让船夫第二天来载我们去邻近的岛屿,可是傍晚就找了别的船去了另外的岛屿。
我觉得,这次追踪我们的人好像很难缠。
库洛洛表现得比之前要紧张一点。
他终于宣布现在可以确信“尾巴”已经被甩掉的时候我长长的舒了口气。
尽管身上的伤倒好得差不多了,我的念能力还是没有任何恢复的迹象。
这使我有点不安。
恪守之前的约定,库洛洛安排了一些看起来很平常但是做起来却不容易的体能训练给我,他说这些是用刀的基础。
我一边练习,一边忧伤的试图计算,我的念能力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那个肮脏的混蛋大人每次看到我这样子就笑得很开心。
我已经放弃希望了,他不会好心的告诉我的。
终于到了我们原本计划要去的小岛的时候,一个多星期已经悄然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