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他的肩轻轻扭动,他无视我的抗议分开我的腿,把我的右腿抬起来放在他肩上。
“你说了你不亲那里的——”我又要哭出来了。
西索仰起脸笑了,他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有种意外的天真,“嗯。我记得啊~”
他握着我的腿,取下花洒。几十条银色的细线像欢快奔跑的小兔子,我一边哎哟哎哟的叫着,一边扭着腰嘻嘻笑,“太痒了!”
“唔~那这样呢?”他调整水流的强度,我“啊”的大叫一声,差点摔倒。
花洒被扔在地上,像一座小小的喷泉,西索把我从地上抱起来吻我的脖子。“他是这样帮你洗澡的么?”
被这种亲密无间的姿势抱着的时候听到他提出这样的问题,我一下被羞耻击倒,几乎昏厥过去。
那座小小的喷泉在他和我拉开空隙的时候就会直冲上来,毫不怜惜的击打在我身体最柔软敏感的地方,我扭着腿想扒在西索身上去躲避这样直接又粗暴的刺激,他却把我顶在瓷砖上缓缓磨动。
我抱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头呜呜直叫,在他靠近的时候咬他的耳朵还有被水贴在他耳垂上的头发。
他拉着我的手去抚摸他那里,像只玩毛线球的小猫一样吻吻我的睫毛。
很快那团泯灭一切其他肉体感观的白光又在我眼前出现,我啊啊尖叫,膝盖紧紧夹着他的腰,脚趾抵着背后的瓷砖像受惊的猫一样拱起背。
我那里像是自己有了意识似的紧紧吸附着西索用来磨蹭折磨我的地方,跟着他一起一跳一跳的。
这种颤抖从我的尾椎像电一样在一瞬间沿着脊柱传递到我的大脑,我眼前的景象出现了一刹那的模糊,就像是信号被干扰的电视节目,晃了几下,拉扯出横向的彩色线条,才又恢复正常。
“你怎么又,又……?”我把他颈边的头发缠在食指上小声问。
他一边抓起花洒给我们清洗,一边侧过脸吻我的眼睛,“我还可以继续来很多次……如果你让我进去的话……”
我把脑袋埋在他颈窝不说话了。
西索给我包好毛巾,把润肤霜在手心揉匀轻轻拍在我脸上,为我穿上内衣。每做一件事,他就会故意用有点孩子气的得意语气说,“小伊肯定没对你这样过”。
我半阖着眼睛嘻嘻笑着让他摆弄,聪明的保持沉默。
用毛巾揉揉我的头发,西索蹲在我面前,用鼻尖碰碰我的鼻尖,“帮你吹头发?”
“……”
我听见自己嗓子里突然发出深吸气的声音,嘴唇颤抖几下勉强微笑着摇头,“我不喜欢吹风机。”
西索拿开毛巾,“那就不吹了。”
我和他并肩躺在床上,心里思绪纷乱。
躺了一会儿我问西索,“我们来这里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