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说,他告诉我,他说……”我呜呜咽咽的回忆了一会儿,幡然醒悟。
库洛洛从来也没对我说过他喜欢我之类的话,甚至连某种暧昧的暗示都没有。
我又失望又羞愧,哽噎几声,像个勉强找出答案搪塞老师的小学生,低声说,“他说,‘那人独居不好’……”
原来他连用语言骗我都不屑。
西索的身体轻轻一颤,他把我抱得紧一点,摩挲着我的后颈,一下一下轻轻吻我的眼睛,像是在用这种方法阻止我继续流泪。可我搂着他的脖子哭得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伤心。
又哭了一阵,我发觉有什么不太对。
我跟西索拉开一点距离,看看他小腹那块让我觉得热得奇怪的地方,又抬头看他的毫无负疚感的脸,哇的大声嚎哭起来,“你怎么能这样?人家现在正难受呢,你怎么能这样?”
这坏蛋竟然笑出来了,“哈,我知道你正在难受呢,可是——你现在这样子,我也很难、受啊~”
我抹着眼泪指责他,“我什么样子?”你这个恶棍!我哭得这么伤心的时候你究竟在想什么啊!
西索“嗯~”了一声,抓着我的手按在我胸口上,“你……嘿嘿~”
我低头看看,脸立刻烫起来。那条白纱裙子湿透了之后紧紧贴在我身上,仿佛盖了一层半透明的膜,肌肤的颜色清清楚楚的。嗯……还有小伊哥哥你为什么总选这种又薄又透气的内衣?亏我还以为那是为了我运动方便呢!那透明衣服果然还是你买的吧混蛋!你这个变态!
我一阵慌乱,手动了几下不知道是该遮住胸前好,还是该捂着发烧的脸。
西索凑近一点,呼吸吹拂在我领口露出的皮肤上,弄得我禁不住一阵发抖。他的声音低哑得令我脸红,“比没有穿衣服还诱人……”
我把身体蜷成一团,不敢看他。又过了几秒钟说,“我们回去吧。我要感冒了,再这样下去。”
他轻声低笑,装作好心的问我,“哦?咪路你是要这个样子走回‘爱爱’?还是要我抱你回去呢?”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