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让我靠在他肩上哭了一阵,摸摸我的背后,“出来吧,水冷了。”
他扔了几条厚毛巾在地上盖住那些碎玻璃,把我抱出浴缸,又拿了条大浴巾蒙在我们头顶。
吊灯的光线从浴巾的边缘透过来,我们两个好像站在帐篷里。
“你怎么不把壁炉的火生起来?”他在这种柔软浴巾构成的温暖黑暗里小声问我,“把刀藏在火里杀伤力不是更大么?”
我把手臂环在他腰上,“是想过,可是我不会用那种壁炉。”
“笨孩子~”西索把手伸在外面,用浴巾擦我的头发,他俯在我的耳边,“其实你根本就不想杀我。你只是想要给我看你有多厉害。如果你是要杀我,你可以把气粘上刀子,对准房间,我从GI一出来你就松开气,这样击中我的机会会高很多。更何况,你刚才是怎么对我的?你所做的,跟用气粘上一把匕首来攻击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不直接把你粘在我身上的气具现化成匕首?因为那样的话我就看不到了……”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呜呜哭了。
我想他说对了,我根本没法杀他。我早就已经失去了作为他对手的资格。
西索握住我的一只手,把它往下拉,捏住它的手指带着它们去解开他的衣服,他的另一只手伸进浴巾里抚摸我的脸,抬起我的下巴,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唇,力道大得使我不得不张开嘴,他的食指伸进来,碰碰我的舌尖,弄得我有点痒,我只能用力含住他去阻止这样的侵犯。
他轻轻“唔”了一声,声音和我能接触到的光线一样蒙昧,让我的心突然快速的跳了两下。
西索的手捏着我的两腮微微用力,他的食指退出来,手顺着我的脖子滑到胸口,又滑到腰间,拉住我的另一只手,带着它掀起裙角,逆流而上。
“我看到你放在椅子上的钱了,”他凑过来,吻在我的眼皮上,“你本来打算离开的?嗯?真的再也不理我了?”
“真的。”我哽噎着告诉他我的计划,“如果你不来,如果我等到所有的泡泡都消失你还不来,我就走。再也不理你了。”
西索轻轻叹息,像是有点无奈,“嗯~我猜你会这样的。”
他这么说的时候曲起膝盖,贴着我的身体滑下来,吻在我唇上,又吻在我的锁骨上,胸口,腰间,肚脐,小腹。他的双手抓着我的手在我裙子里滑动,我忍不住小声呻吟。
那片薄薄的内衣浸湿之后和肌肤贴在一起,当它被迫离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一枚被突然剥开外壳的荔枝,有果汁沿着从未见过阳光的晶莹果肉滴出来。
这种想象让我觉得非常害羞,如果没有浴巾遮盖着,我一定会颤声求西索停下。
他吻在我膝盖上的时候我的双腿开始抖个不停。像是知道如果不让我抓住什么我就可能会无法保持平衡,他松开我的手,我自然而然的抓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