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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我奇痒又奇痛,我呜呜低叫着又看了几秒钟,求救一样抬起头看着西索。

    他的鼻尖和人中有细密的小汗珠,嘴唇抿得很紧,像是在极力忍耐着,和身体里涌动的狰狞力量搏斗。有水珠顺着他的面颊滑到他的下巴上,不知是他头发上未干的水,还是一滴汗珠。它从他身上滴下来,落在我的膝盖上,让我瑟缩一下。

    西索对我微笑,揽住我的腰俯首吻我。

    这样安慰性的吻在这个时候确实能起到一丁点作用,至少我的眼泪暂时在眼睛里打着转不会流出来。

    其实,他带给我的疼痛远远比不上我此时心里的震惊。这像是个漫长的蜕变过程,我不知道蝴蝶在破茧而出之前是不是也都这么疼着挣扎过,一个我自己都不敢轻易去碰的器官现在正在被他逐渐占领攻陷,这种心灵上的震动使我肉体上所承受的疼痛被暂时忽略了。

    我从没想到,人类男女间的交合是这样的——直接。不,不,“直接”还不足以来形容这种情形——是这样的“蛮横”和“原始”。

    你要我,我要你,我进入你,你就必须承受我。

    我终于开始发抖了,眼泪也掉出来了,我的手指陷在他肩上的肌肉里,嗯嗯嘤嘤的小声哀求,“西索,西索,西索……”

    他的声音颤颤的,“嗯?咪路?怎么了?”

    “我怕。”我觉得我根本无法承受他,容纳他,取悦他。我也无法想象我曾经好奇又害羞的用一面小镜子看过的那个地方——那个看起来像什么植物嫩芽的幼嫩小缝儿怎么可能去容纳那么大的一样东西?

    “别怕。”

    “我怕。”我像个任性的小孩一样哭起来,“我怕,我怕啊。”

    “抱紧我。”

    我赶快抱得紧紧的。他退出去了一点,蹭得我尖叫一声,又在我的更大的尖叫声中猛冲进来,像冲破堤坝的洪水一样直接冲到我身体里面。巨/浪滔天而来,淹没我所有的感知。

    这时我们之间再无阻隔,紧紧连在一起。他松开我的腿,托起我的身体,我的膝盖紧紧夹着他的肋骨,脚掌踩在他的腰上抱着他嗷嗷大哭,疼得浑身发抖。

    西索一边安抚我,一边又和我躺回床上。

    我抽泣了一会儿擦擦眼泪,哽咽难言,“呜呜,完了么?”

    “嗯?”他的脸好像漂移了一下,“什么完了?”

    我睁大眼睛看他流着汗水的脸,“……你,你不是该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