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抱着我躺好,把被子盖上,安慰似的抚摸我的后背和头发。我一直抱着他哭。
“我不走。”他摸摸我的脸。
“……”我抬起头看他一会儿,颤声说,“也不要逼我走。”
“嗯。”他像是向我保证似的搂紧我,亲亲我的脸颊,“很疼么?”
“很疼。”
“唉~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
“是我……自己愿意的。”
“我还是不应该这样。”
“别走。别走……我会忘了他的。”我小声哀求,像是在向他保证,其实是在向自己承诺。
西索沉默一刻,“我不会要求你忘了他。我也不会离开,刚才……我只是担心我会忍不住……我的确忍不住。”
我默不作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脸上,固执的一遍遍重复,“不要走。也不要逼我走。”
西索不再说话,只是抱着我,轻轻抚摩我的后背。
他这样的抚摩让我想起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我抽泣了一会儿,昏昏沉沉的睡去。
下午我的体温更高了,西索叫了位医生。
那位医生是个梳着高髻戴着珍珠项链的中年女士。她给我量了体温,开了些退烧药。
她离开的时候,我看到西索轻声跟她说了些什么,她从包里取出一个小圆盒子给他看。
西索走回来关上房门,从浴室里拿出那个装着树蛙油的盒子,掀开被子。
“医生说涂上这个会好得快一点。”他说着握住我的脚踝。
我顺从的分开腿,他撩起我的睡裙,把它涂在伤口上。他的手指碰到我的时候,我还是会因为害羞和疼痛蹙眉低声呜咽。
“还很疼吗?”
“嗯。”我向他伸出手臂,他抱着我晃了晃,“再睡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