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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是天真的孩子。”他含着我双唇模糊不清的自语。
“呜~”
当我的四肢轻轻颤抖,眼前一阵阵眩晕时,西索把我抱着站了起来。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子,我尖叫着夹紧他的腰想要抓住他,可是他捏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开一点,俯首吻在我胸前。
失重被他态度恶劣的挑逗放大了很多倍,我不知道自己大喊了些什么,总之觉得这一刻危险刺激,要用全身的力气和他……该说是跟他抗衡,还是该说是和他一起投入?
也许西索此刻和我一样是接近眩晕的,他一边抱着我做出各种让我不停大叫的动作,一边蹭着那一整墙的衣服跌跌撞撞。各种不同质地的布料,不同形状的纽扣蹭着我们的皮肤,那些熨烫过的衣物上特有的香味和我们身上的汗水热气,香槟酒香,蔷薇的香气……混合在一起,致人迷幻。
最终他和我一起倒下来,躺在散乱一地的昂贵衬衫上,其中夹杂着几条我的丝裙。
我的心跳得很快,不住急促喘气,手脚都在发抖。大概是脑部的血液现在都跑到了刚才和他紧紧胶合的地方,我终于能开口说话时,竟然不知所谓的说了句类似“一次干洗五件衣服有八折”的话。
西索“啊?”了一声才明白我说了什么,他笑着把我遮在脸上的手拉开,亲亲我的鼻尖,“这里好玩么?”
“嗯……好玩。”
“还要再玩一次么?”
“嗯……不要。”
“再来一次吧……”他张开嘴唇,碰碰我的下唇,不含着它,只是像一双小手一样轻轻握住它,又松开,再抓住,“再玩一次嘛~”
他蹭着我,挤进来一点,我推他的时候禁不住“唉哟唉哟”的小声呻吟,“不行,不行了啊……”
“我快一点来?”他说着吻我的耳朵,把舌尖探进去一点舔舔我,撒娇似的抱怨,“不是说了今晚补偿我的么?咪路难道是个说话不算数的孩子么~”
“唔……”
上当了!
几十分钟以后,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还是没来。虽然结合的地方还是湿润滑腻得像蜜一样,可是我渐渐觉得疼,他每动一下我都会忍不住呜咽,抖得像朵急雨下的花。
“弄疼你了?唉唉,可怜的小咪路~”西索抱着我翻身,让我坐在他身上,手扶在我身后把我托起来,一点点和他分开的过程让我咬紧下唇,可还是忍耐不住发出小声的“嗯嗯”。
他又把我按在身上的时候我羞得想要挣扎,听到那声仿佛吸盘吸在他小腹上时发出的轻响,我想要捂着脸,可是双手被他抓在背后,只好阖上眼睛。颈部的动脉每跳一次,我的身体就会跟着轻轻颤抖一下。
“睁开眼睛,咪路,睁开眼睛,看你的身体在月光下有多美……”西索的声音在这种时候总是格外蛊惑,我顺从的睁开眼,看到他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意外的柔和,就像那时在友客鑫我和他重逢,他从宴会带走我送我回到房间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