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就连你也会在意那种事情上的评价么?难道真的每个男人都有那样的虚荣心?
西索他简直像是不敢相信我说了什么似的呆呆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咪路,我在你里面的时候难道你从来都没有过?”
“嗯?有过什么?”我拉拉嘴角,勉强笑着,“呵呵,有啊,我也觉得挺好的,我只是觉得没有你用手指和‘亲亲’的时候那么——嗯,怎么说?”我努力想要找个形容词去描述那种感受——快乐?好像这个词不足以形容那种程度。
“你是说,”西索仰起脸看我,“我在你身体里的时候,你从来没有像我亲你时那样过?”
“有的!”
他脸上的哀怨一下烟消云散,弯成月牙的眼睛里流露快乐,“是哪一次?”
“你把手指放进去的时候!”
西索被我深深的打击了。
他小声的“唔”了一声,抱着我的腰,侧着脸把脑袋耷在我腿上,又长又翘的浓密睫毛时不时颤动一下,“从来……都没有么?”
“唔……没有。”
我开始紧张了,我是特质系的不是治愈系的啊!喂,不要这个样子啊。是你要我说实话的啊!
不过,西索很快从打击中恢复了,他闭着眼睛,鼻尖在我腿上蹭了蹭,抬起脸微笑,“那么,咪路,我要从现在开始努力了哟~”
呃,很不好的预感。
他把我的腿抬起来,愉快的小声哼了两下放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对我笑了笑俯下头。
我呆了一两秒钟大声叫起来,“啊啊啊啊——不要这样!”
你怎么能“亲亲”的时候把手指放进去呢!?太坏了!
这样的刺激让我承受不了。我的尖叫像只被风疾速托起的风筝,理智来不及放线,风筝挣断束缚,旋转升空,纸片哗哗乱响,又突然失去依托,以更快的速度坠落。
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我的汗水和眼泪一起流出来,在我急速喘息的时候滴在身下的深蓝色天鹅绒上。
西索把这样叫“讨好”。
那天他一连“讨好”了我三次。
从那之后西索很明显的改变了战略。他不再痴迷一定坚持要进去,更多的时候是和从前一样和我拥抱着相互抚慰。
不过每次进入的话,他的时间都会比之前更久,这时我才发觉原来他还是留有余力的,之前说的“已经小心已经克制”竟然是真的。可是这样子我更不快乐了,我总是会在后来忍不住哭起来,于是他又试着尽量缩短时间,先哄着我抚摸他,然后再进来,可这似乎也没有达到令人满意的结果。
虽然他激烈的冲击,带有折磨意味的亲昵磨蹭,还有爆发之前的颤抖痉挛都让我有难以言述,和其他任何亲昵都不同的快乐感受,但我始终觉得他与我的交合,比起在体外的抚摸和亲吻,使我愉悦的更多是心理上的亲密感,而非肉体上的欢愉。
这让我不禁觉得,妃丽姐姐所说的“男女间最享受的事情”“会令你欲仙欲死”之类的评语,实在言过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