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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库洛洛会做饭,你会吗?你根本不会!”

    “你不敢带我去!因为你害怕!你怕我看到你战败之后就会跟库洛洛走!”

    “你怕他!你……”

    我的后背突然被他用力碰在墙上说不出话,手臂重获自由,还没来得及发愣,西索的手握起我的大腿把它们打开,就这么一挺身冲了进来。

    “啊——”我的哭喊咒骂被疼痛和震惊引起的惊呼打断。

    我抽噎一声半张着嘴看他,仍然不敢相信他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挂在我两腮的眼泪还没落下来,西索又挺腰猛冲了一下。即使有不久前还没完全褪去的湿润,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还是让我疼得嘶声尖叫。

    我抓住他的肩膀,想要把他推开,他忽然松开右手,抓住我的衣领,“嗤”的一声,那条珊瑚红色的丝裙就从中间裂开,从领口裂到裙摆,裂成两片,露出里面白白的肉。

    贴着丝绸的墙壁,绘有鲜艳妖媚的花朵,我现在是其中的一只蝴蝶,被西索的手捏住翅膀。

    我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狗一样哭喊,“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西索什么都听不到,他也看不到我在哭,他好像是要把我做成一只蝴蝶标本,把我的大腿和膝盖用手固定在墙壁上,让我根本无法转动脚踝,更不能用脚掌着力,我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他发狠冲撞的地方,而我只能抓着他的肩膀无助的痛哭,眼睁睁看着他把我的身体打开到最大,像匹受惊发狂了的野马一样在里面驰骋。

    就算是最疯狂的时候,西索也不曾这么粗野狂暴的对待我。

    羞耻、愤怒、疼痛让我仰着头再次发出一连串刺耳的尖利叫声,我很奇怪为什么四周的玻璃没有碎裂。

    这样的行为不夹杂往常每次都会有的珍惜、怜爱、逗弄、慰藉等等复杂的感情,它只是纯粹对肉体快感追求,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包含仇恨和妒意的报复,可让我感到羞耻的是,我的感官被他单纯的力量唤醒,屈服,渐渐产生安慰剂一样的快感,和疼痛一起在他每次进攻时像被强行注射进肌体的药物那样传到身体最细小的地方。

    他再次撞进来的时候,我突然没法再哭叫了,仿佛他用力的时候撞碎了我的发声器官,我的喉咙只能发出蚊子似的哼嘤哭声。我的脖子酸软,它再也无法仰起的代表不服气的头颅,像朵在太阳下晒得蔫掉的花一样垂下脑袋,搁在西索头顶。

    忽然间他停下来了,他的呼吸在发抖,紧接着胸口手臂也在发抖。

    到了这时候我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我的肉体也一样,只能让他为所欲为。可是他像是很厌倦似的从鼻腔里长长出了口气,然后把脸贴在我的心口,就这么静静的趴了一会儿。

    西索的左手伸到我背后,他轻轻扶着我的后背,把我从墙上摘下来,右手在我脑后托着我的脖子,人们只有在抱起刚出生不久颈项还是软软的婴儿时才会采取这样的动作。

    他放我在床上的动作轻得就好像是将一根轻飘飘的羽毛放进一个丝绒盒子里,而那根羽毛不能飞走,如果它飞走了,吹起它、追着它、仰望它的时候所带来的那些秘密的快乐就会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