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时咪路终于醒了。短暂的迷惑之后她喝了点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腿,又看看我。
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直而无辜,解释了几句之后带她到浴室取追踪器。
动手之前我问她,“你现在知道了,继续跟我走下去就是这样。你要继续么?”
她和我对视了一会儿,轻轻点了一下头。
嗯?这是说同意了?愿意继续和我一起走?“你……决定了?”
她忽然要哭了似的大叫,“你怎么这么啰嗦?快点吧!我很疼啊!”喊完她垂着脑袋难过了几秒钟。然后背对着我,一只手抱着衣服遮住身体,一只手按我说的那样举起镜子。
我解开衬衫,手指刚一碰到她的后背,她就轻轻瑟缩了一下。
飞坦说的不对,她细嫩的皮肤不是奶油一样的白色,而是一种浅到不能更浅的粉红色,像一种叫“天使之吻”的玫瑰。
怎么刚才我为她换衣服治伤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呢?
我割开她的伤口时,她疼得皱起眉毛,拿镜子的手微微发抖,很快鼻尖和额头都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潮红,眼睛半睁半阖,好像随时会流出泪。
当我抓住她的双肩吸/吮她的伤口,她的喉咙里发出类似哀求的轻微响声,背上的每条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这个样子如果是在别的情形下出现,一定更加动人。
她这种类似幼小动物害怕时才有的颤抖让我有奇怪的感觉,像是我在进行着什么破坏,但隐隐的又给我一种带点罪恶感的快乐。
咪路的耳朵和脖子都红起来,不住的打着冷颤,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痛叫。从镜子里我能看到她还是害羞得要哭出来了,泪珠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咬着下唇极力忍痛,那样子可怜得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拥在怀里安慰。
可是我不能这么做。
我身上的追踪器必须尽快取出来,时间已经不多了。实际上能够等到现在还没被那美的同伙追上是十分幸运的。
她的小脑袋靠在我手里,喘着气,我为她擦掉额头上的汗,轻声安慰她。她很快冷静下来,问我把其余的追踪器发射在哪里了,她笑的时候还是很勉强,我想她也许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疼痛。
“你觉得有把握么?”我小声问她。
她低头看看水池里的追踪器,傻乎乎的回答,“我不知道怎么吸,你刚才没告诉我。”
你要我怎么告诉你啊?我笑着伸出手,想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手已经抬起来了又赶快放下。这种对待小孩子的亲昵举动也许又会让她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