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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还维持着那副伪装,名义上仍是夫妻。

    民宿老板时常问她:“有考虑过离婚吗?”

    库拉索:“……”

    不好意思,还没结。

    老板很认真:“我儿子这个号练废了不能说扔就扔,但是老公可以。”

    “我会认真考虑的。”清水凉又一次带着泉山拓斗——民宿老板儿子——出去划船结果两人双双落水不说,还惊走了岸边垂钓者差点到手的大鱼,结果被人凶巴巴地上门告状,库拉索熟练地赔礼道歉后对老板这么说道。

    扭回头清水凉拎着不知道打哪儿顺来的奄奄一息的鱼可怜巴巴地望着她:“想吃盐烤鱼。”

    库拉索:“……”

    想吃自己做,看我干什么?

    这时候老板疑惑地探出脑袋:“这鱼怎么那么像我养在大厅的观赏鱼呢?”

    就是那条第一眼见了就让清水凉不住感叹长得真漂亮的观赏鱼。

    清水凉诚恳地夸赞道:“您真是慧眼识鱼。”

    然后老板追着她打了两条街。

    库拉索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是真正适合她的道路,但她清楚地知道这种生活再过上几天她就要高血压了。

    难怪那时候曾听过传言琴酒有高血压……欸?琴酒?那是谁?

    恍惚的记忆一闪而逝,库拉索愣了下。

    库拉索的记忆恢复得很随便,她暂时没有告诉清水凉。这座北海道小镇马上要迎来一场盛会,是镇长的儿子要结婚。婚礼当然要在最隆重的地方举行。

    就在民宿所在的那条街中央,刚刚修建了一家十分豪奢的酒店。在不大的小镇里拔地而起,仿佛明珠生辉。婚礼将于三天后在这里举行。

    泉山拓斗说这家酒店有百分之八十都是铃木财团的投资,似乎也是看中了小镇未来旅游发展的潜力。

    清水凉在还没对外开放的酒店门口晃了一圈,对库拉索点评道:“看上去很值得一炸啊。”

    其言煞有介事。

    “你觉得会有人来装炸弹?”

    清水凉反问:“铃木家的建筑有没被炸过的吗?”没被炸过的都不好意思上族谱。

    库拉索想了想,还真是无法反驳……然后她猛地意识到——“你知道我恢复记忆了?”不然怎么会笃定她知道这回事。

    清水凉坦然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