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快来到了先前待过的那个房间,因为狗卷棘刷到了电池,所以他们的手电筒终于又发挥了用处。

    “友夏?”

    织田作掀开门板,从地下室爬了上来,下方传来刺破耳膜的非人的嘶叫声。

    但叫声微弱很快就再也听不见,红发青年满身血腥,但神情却柔软的仿佛在公寓里即将要给孩子们做饭的男妈妈。

    尤其在看向有雾有时,如春风般很快驱散了有雾有周围冷凝的氛围。

    呜呜,果然还是织田先生相处起来最舒服!

    有雾有跑过去抓着织田作的袖子问他:“有没有受伤?”

    织田作揉了揉有雾有的脑袋,温和道:“虽然退休多年了,但这种程度还不至于让我受伤。”

    “下面已经清扫干净,友夏要去拿东西吗?”

    语气就像“要去冰箱拿一袋牛奶吗”一样自然。

    有雾有感动的抱了抱织田作,十分信任的没带任何人,一个人去了地下室。

    于是房间里就只剩下几个男人。

    织田作扫视一圈,视线落在太宰治身上,“游戏有些不对劲。”

    太宰治无奈道:“早就察觉到了,友夏在背着我们做些有趣的小事情,如果插手的话,很有可能会被讨厌哦。”

    他果然知道些什么。

    但是他就是不说。

    游戏里的太宰治很轻松,他很少会主动去收集情报,但可怕的大脑总会下意识的捕捉信息,他也没办法。

    成年人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在打什么注意,于是四人中情报最贫瘠的少年组双双都被隔绝在外。

    但对虎杖悠仁来说,知不知道游戏的真相对他都无所谓。

    夫人想要的,就是他想要的。

    其余的夫人不说,他也不会问。

    “唔,找到了。”

    有雾有的声音从地下室传来。

    “但是,织田先生你到底杀了多少异形啊,我都没地方下脚了。”

    织田作蹲在地下室的门边,歉意的握住有雾有上来的手,把她拽起来。

    “既然想来帮友夏,那就不能畏首畏尾。”

    有雾有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和信封,因为过程十分简单,顺利到让有雾有无法控制的露出笑容,今川友夏的长相偏向稠丽的类型,笑起来时眼角勾起妩媚的弧度,偏偏声音却透着股清泉的润朗和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