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蛋。
只有她们俩坐在池塘边说话,而神奇的是居然没有任何一人来叫她或绘麻去玩啊什么的,简直就是故意似的。
所以其实今天是找我来开解小姐姐的吗?三月犬盯——著灌酒中的光,而光死活装著很开心看不到的样子,明明额角都冒冷汗了。
“唔……那我直说了,绘麻你有什么心事吗?”
“呃?”
“现在这气氛很适合来个少女心事茶会嘛,反正我们都是初见面,有些心事对著初见面的人才说得出口呢,因为之後也不知道会不会再遇上,生活圈又不太重叠,根本不怕说出去啊~~”三月犬继续啃著小兔子。
“虽说我和光酱是好友,早晚都会有交集就是啦~”
绘麻垂下眼帘,轻轻摸著手中那隻睡得肚皮都翻出来的松鼠,看得出在思考著什么。
三月犬也不逼她,一边啃著小兔子一边目光发空的看著池面上枫树的倒影。
“我…和他们并不是亲兄弟。”温柔,在三月犬耳中还有那么一点点耳熟的嗓音响起。
好像在哪听过呢?差不多的声音。
“由於父亲再婚的关係,我在父亲的提议下搬到朝日奈家。”
三月犬再拿起一块小兔子塞入口中,咬咬咬。
“我是独生女,父亲由於工作关係经常不在家,所以有兄弟,还是这么多的兄弟,我真的很开心。”绘麻的眼睛闪亮闪亮的,看得出来是真心的。
三月犬继续往嘴裡塞小兔子,脸颊有点鼓鼓的一动一动著。
“但是最近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绘麻眉头隐隐皱起。
“梦中的我……和兄弟们有著很…暧昧的关係。”她的脸颊有点泛红,看起来很羞於启齿。
“嗯?不会连弥酱那小孩子都有吧?”
“……”绘麻的脸颊更红了。
三月犬吓得曲奇都掉了。
卧草这有点牛啊这梦。
“不过只是个梦,不用太在意吧?”三月犬歪头。
“但,之後的梦就是,兄弟们经常为了我起争执,闹得很不和。然後不停有很多把女声在我耳边说,我不配,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留在这个家中这样…”
这时绘麻在外套口袋拿出一双很眼熟的粉嫩手套。
“啊。”
这不是在雏见泽时给光酱的手套吗?
“因为基本每天都梦到,精神也越来越差,光桑他问了我一下,知道後就把这个借给我了。”绘麻望向满嘴曲奇的三月犬。“托这个的福,我现在也没什么做那个梦了,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