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山中反了个白眼。
"还能怎么办,没了就没了。你最好也小心点啊。"
想到自家本丸那隻兄者,三月犬下意识皱眉,还是等会叫他以後出阵小心一点好了。
"啊,对了。还有一点。虽然记忆会被继承,但感情不会,所以修復後的刀,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新刀。"
"……这样啊。"
"其他也没什么了,最近出阵时你就别去了,时政连夜加班弄了个強制传送,可以监视出阵时代检非出现的情况,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审神者就可以在本丸裡花费巨大的灵力,強行从检非手裡抢人了。"
山中把一个白色手錶放下,千叮万嘱叫三月犬一定要戴著,連洗澡睡觉时也是,这个很贵的!!没了就没第二个了。
"记得啊,拉回来是拉回审神者的身边,如果你也出阵了就没什么用了。想出阵先忍忍吧,等时政研发了付丧神能用的拉人机就可以了。"
交代了几句,山中便离开了。看来是回去继续加班写报告。
文职人员还真辛苦啊。
正在感嘆文职人员的辛勤时,一股甜甜的味道传来,三月犬动了动鼻子,唾液不自觉的分泌开来。
这个香味…………
纠结了一会,三月犬打开了门。果然,宗三拿著托盘在外面笑意吟吟温柔的看著她。
三月犬白了他一眼,转身走回书桌的沙发坐下,绕起二郎腿,脸上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怎么?找我有事?"
连声音也有著明显的不耐烦。
简直就是一副欠打的姿态。
但这姿态看在宗三眼裡,就有点过於刻意了。之前的轻吻也只是给了他一拳,虽说接下来的几天也有一拳一拳再一拳什么的,但一直没有口出恶言,逼急了也只是再来一拳而已。
想到之前出阵时气急了会说脏话的样子,再看看现在那白眼都飞了不少,拳也没少锤,就是一直没用言语攻击。
言语是最锋利的刀刃,特别对於自己在意的人,效果甚大。是知道这一点,才一直没口出恶言吧。
就像死命挣扎的幼犬,但又小心翼翼不让幼细的爪子伤到人。
真是……柔软得可爱。
(你家幼犬这么大一隻的吗?)
情人眼裡出那什么的滤镜有点太厚了,宗三已经学会了強行扭曲现实了。
被看得心裡毛毛的,三月犬想借尿遁来个战略性撤退来著,但又觉得这样子太怂了,於是就死撑著,抬高下巴来个鼻孔看人的王之蔑视。
最好令宗三觉得没礼貌什么的生气走人。
当然,有著超巨厚滤镜的宗三並没有回应三月犬的期望,他把托盘放在沙发前的玻璃桌上,然後就很自觉的坐在三月犬旁边。
三月犬险些没绷住王之蔑视的表情。
然後宗三美人用修长的手指拿起一个小蛋糕杯,还很贴心的递到三月犬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