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光保持著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迅速脱离现场,这一刻他的机动可以和小短刀们看齐了。

    三月犬没好气的把手下那柔软的粉髮乱揉一通,才慢慢顺好。

    "真是的,又在欺负别人。"

    "不是哦,我只是单纯的想被触碰而已呢。"

    三月犬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轻柔了起来。

    "吃醋?"

    "嗯。"宗三意外的直率。"我不想三月摸除我以外的男人的头髮。"

    "清光的样子还是未成年呢,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三月犬喷笑。

    "三月不常去万屋才不知道呢。在审神者们之中,清光可是很有人气的,和他结缘的审神者也不少。"

    "比起多愁善感,整天笼中鸟笼中鸟不开心幽怨的宗三左文字,加州清光这振活力满满帅气可爱的刀更为审神者们所青睐。哪怕是因为天下人之刃的名义,或是同情於宗三左文字那不被使用的过去,所以一开始也会有人选择,但最终还是想要和更开朗或别的更有安全感的刃在一起吧。"

    "喜欢自嘲而又自傲,独佔欲意外的犟又没安全感,性格绝对算不上好的宗三左文字……怎样看都不是适合一起的人选呢。"

    三月犬简直要服气了,不带任何歪念的摸头都能引出这样一堆自踩的话,宗三是有多不安啊。

    "你,靠过来一下。"

    宗三不明所以,靠过去一点。

    "再过一点啦!"三月犬拉拉宗三的头髮。

    等宗三靠到她觉到合适的距离,三月犬诈尸似的直起上半身,狠狠咬上宗三的嘴唇,还是瞬间咬出血那种。

    "!?!?!"

    宗三明显整个刃都僵住了。

    舔了一下那腥甜的液体,三月犬满意的鬆开尊口放过宗三,没有了牙齿的堵塞,血液立刻涌了出来,流过下巴滴落。

    这狠劲这力度,感觉跟宗三有仇似的,血都流个不停的,看来要是再用力点,肉都能被咬下来了。

    "盖章~完了~!"

    宗三眨了眨眼,手指轻触自己那炙热刺痛的下唇,摸来一手血。

    "………好痛。"

    "嗯,因为盖章嘛~不痛就没意义了。"

    三月犬坐直身子,双手捧住半跪在地上的宗三的脸颊,淡棕的眼瞳直视对方的异色瞳孔,那双漂亮的眼瞳清晰地倒映著三月犬那认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