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三急到连被说成是固定表情的轻笑嘲讽脸也丢了,双手无处安放想碰也不敢碰,急得整把刃智商下降到零。
雀翻了个白眼,念念碎地替这两个肯定没空的人招呼客人去了。
今天是看在狗狗生日的份上才算了,下次…哼。
没注意到周围的人逐渐散去,宗三努力地想要哄停三月犬的眼泪,嘴巴却没了平时的利索,笨拙得可爱。
“不哭不哭,不哭了啊,好不好?”哄小孩一般的语气。
三月犬摇摇头,上前一步揽着宗三的腰,头埋在他颈间呜呜地抽泣,很快就把那一片的布料打湿了。
心脏酸痛得厉害,宗三皱眉轻拍着三月犬的背,努力安抚着哭到颤抖的人。
三月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反正就是看到他之后,突然间很委屈,很想大哭,哭到破音那种。
于是就哭湿了宗三半边身了。
“我,我要吃…嗝,章鱼,嗝,烧…”三月犬抽抽噎噎之余还不忘点单。
“好,我们去吃章鱼烧,不哭了啊。”
“还,还要…嗝,吃苹果糖,嗝。”眼泪终于不掉了,就是还在打嗝。
“那先吃苹果糖?”
“两,两个一,一起,嗝,吃!”
睁着兔子眼的三月犬抽着鼻子,望向巨大的生日蛋糕,说。
“我还要,吃,蛋糕!”
接下来,吃完大蛋糕,章鱼烧和苹果糖的三月犬拉着宗三玩遍了每一摊的摊位,连鹤丸开摊的胸口碎大体验也没放过,举着摊位上的锤子就往鹤丸胸口放着的石块捶去。
“等,等等啊主殿!手下留情!”鹤丸吓到石化,破音地叫停了三月犬。
“可是,我也想试试…”顶着还没消肿的兔子眼,三月犬可怜兮兮地问。“不,不行吗…”
鹤丸:“……”
鹤丸:“…行,您捶吧。拜托轻点。”
周围的眼刀明晃晃地告诉他,敢拒绝刚哭完的主殿,就要做好完蛋的准备。
我躺!
我乖乖躺着给主殿捶还不行吗!!
鹤丸满脸假笑地躺下了。
成功地捶破石块而没伤人(鹤丸:我轻伤了。)后,三月犬兴奋地转战敲地鼠的摊位,继续成功地敲裂了地鼠那胶脑壳。
这个为她而举办的祭典,三月犬玩得十分开心,整场祭典下来每个摊位都玩了不止一遍,吃了不止五遍。
而整夜下来,无论在玩什么吃什么也好,她的右手始终牵着宗三的手不放,都捂出手汗了也没放,甚至连敲地鼠和胸口碎大石时,也没放手。
这也是鹤丸没被捶成重伤的主要原因,毕竟左手力气会小一点。
玩了几圈下来,快到放烟火的时间了,大家都陆陆续续走向后山的观赏平台看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