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真的是压榨员工的黑心酒厂啊。”
“组织很麻烦。”松田阵平表示了肯定,同时手习惯性摸向衣兜,刚刚掏出烟盒便被江莱的死亡眼神锁定了。
“家里禁止吸烟。”
“……好好好。”松田阵平半月眼耸耸肩,又把烟盒放了回去。
“你之前灵魂体那么久,都没戒掉这个吗?”诸伏景光笑了笑。
“哈?不如说更想念了哦。”松田阵平摇摇手指说道。
“对了松田,那你现在又回到东京,不需要学习易容什么的吗?”江莱表达了关切。
“易容这个技术又不是切蔬菜,没那么容易快速掌握。”松田阵平摇摇头,“没有时间。”
“不过没事,东京这么大,能够认出我的人其实不多,大部分都是警视厅的队友——我当然会避开他们的。”松田阵平倒是一点也不担心,“毕竟之前降谷和诸伏也都没有易容吧,照样可以避开熟人和警察学校的同学。”
“比如说我,就完全被你们两个家伙避开了吧!”松田阵平吐槽着。
“哈哈。”诸伏景光弯弯眉眼,“因为太危险,不想把你们卷入。”
“哼……反正就这一次,以后可都要坦诚相待。”
随口闲聊了几句,话题又拐回正经之处。
“这样看来,或许zero真的不知道你。”诸伏景光蓝灰色的眼眸看过来。
“大概是吧……因为我新增加的记忆里也没有他的身影,只有波本这个代号——要不是诸伏你告诉我,我也不会知道这个代号就是降谷。”松田阵平呼出一口气,“但……现在我们两个都在东京,或许哪一天就碰面了。”
江莱想象了一下碰面场景,只觉得非常美丽(bushi)。
但他又思考几秒,道:“但是说不定你俩正好可以沟通一下,搭上线。”
诸伏景光开口:“zero不会暴露的。”
他对自己的幼驯染非常了解,且相信着。
“而且……比起认同你是本人来,他更可能认为你是易容成【松田阵平】的。”诸伏景光缓缓说道,“大概内心里会感到愤怒,以及浮现起的警惕吧。”
额、好像是这样。江莱转念一想。在组织那个危机四伏的地方,多疑和敏感、以及疏离,才是活下去与活得久的方式。
“我觉得也是……毕竟我在他们眼里可是真的死了。”松田阵平挠挠头发,“如果我们有机会共同出任务或碰面、并且在确保组织不会怀疑、没有监听没有监视的绝对安全下,我觉得可以和降谷对几个咱们上学时候的暗号,来表明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