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怎么知道的?”米尔顿十分惊讶。
“来的时候我看见宅邸的大门上有残留的红纸,在东方,人们会把凶恶的将军画像贴在门上,以此来抵挡邪恶的侵害。东方人管这个叫‘门神’。”
“唉,她还是把一些习俗带过来了,没错,我的妻子是一位东方人,我瘫痪后不久她就离开了。”
“看得出来您很念旧。”
“嗯?”
“停在庭院里的那辆白色轿车,您已经瘫痪了,没把新车卖掉的原因,是您的妻子以前常开吧。”
杰森用眼神拦住杰克,继续问道:“米尔顿先生,您能告诉我今年10月2日时您在哪儿吗?”
米尔顿回忆了一下:“我那时候在欧洲。”
“欧洲?”
“对,我当时去那儿旅游散心了。我6月去了欧洲,在那儿住了4个月左右,10月中旬才回到杨克镇。我当时住在伦敦一个叫‘克艾力’的公寓,我还记得店主是姓克艾力的三个双胞胎兄弟,佐餐酒只需要15美元一瓶。”米尔顿笑道。
杰克耸了耸肩:“那您一定见多了厕所里的欧洲人(European)吧?”
米尔顿愣了愣,没意识到杰克为什么把话题转的这么突兀,但还是勉强地维持着笑容:“是啊,我见多了,那群自诩文明的欧洲人,在厕所里抢小便器。”
杰森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几个人相谈甚欢,最后杰森看着栽满绿植的庭院,一丛丛月季和三角梅盛开着,他笑道:“米尔顿先生,我可以出去走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