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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也不能低消他在我家窗前鬼鬼祟祟的行径。

    我甚至决定回去就检查一下窗户,看有没有被做什么手脚。

    我决定先发制人:

    “所以你们到底在我窗户前干什么了?”

    “我……”

    乙骨忧太紧张的面色从白到青。

    “我看到他好像在抽筋,就想过去帮他。”

    一旁的棕发青年突然开口。

    我:“??”

    乙骨忧太愣了一下,然后硬着头皮点了下头:“对,是我抽筋了。”

    “有可能会打到你所以才那么急,抱歉吓到你了。”

    我:“……”

    行吧,也是个理由,接着我转头又看向奈奈小姐那个一年到头回不来几次的儿子。

    “那沢田先生又为何会在那边?”

    “我昨天才回来,听妈妈说起川平小姐是姐妹两人居住,却看到有个男性站在那里,就出来看看……却不想看到他抽筋了,好像还抽的很厉害。”

    沢田纲吉回答的四平八稳,神态无比自然亲切。

    “到是五条老师。”沢田纲吉棕色的眼睛笔直的看向坐在对面的五条悟。

    “不知五条老师特地来此是有何事?”沢田纲吉在‘特地’二字上加重了读音。

    彭格列和咒术师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尤其是像守护者或者特级咒术师这样顶尖的存在,轻易是不会踏入对方确定的势力范围的。

    比如并盛町,比如咒术高专。

    “这个嘛……”被问道的男人完全不紧张的微微一笑,然后就在沢田纲吉警惕的目光中理直气壮的开口:

    “当然是被可爱的女孩子带过来的呀。”

    第十章

    话音落下,万籁俱寂。

    咖啡厅一角的气氛都不对了。

    他说的太过理直气壮,我竟无法反驳。

    不只是我,在做的诸位都被他的发言给镇住了。

    我不用什么特别研究他们的眼神含义都能读出那种‘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的含义。

    但只从字面意思来看,好像也没什么错。

    “无言以对。”

    我妥协。

    五条悟立刻摆出了一张愉悦脸。

    就像恶作剧成功的坏小孩那样。

    “当然实际上是来看看出差回来连工作都顾不上汇报就跑出来的笨蛋学生来干什么了。”

    他没有指名道姓,但面前的乙骨忧太却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