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可能把世界的安危交给这种赌博一样的方案。”
伽卡菲斯手中曾经名为‘白兰’的结晶体散发着浅浅的荧光。
如果不是亲自经历,实在很难相信这么一个还没巴掌大的结晶就是决定世界安危的‘关键’。
“更何况。”
他手中的结晶突然违反重力的向上浮起转动。
“这个曾经是‘白兰’的火焰块本身就携带着相当不稳定的力量,轻举妄动的话,搞不好你们都会在时间跳跃的同时一并湮灭。”
“啰嗦了这么多,结果就是你不准备把它交出来咯。”
五条老师放开我走到了我前面,然后举起手臂像是做伸展运动一样拉伸了自己的手臂和上身。
“何必这么麻烦呢?”
他露出肆意的笑容。
“正好这段时间一直忙着矫正方向身体都要变的僵硬了。”
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现时,几乎和继父贴到了一起。
“领域么?这种没用的东西你还要重复多少……”!?
继父的表情变了。
——我的表情也变了。
因为我看到了另外一个继父。
准确说,是从一株植物里‘长’出来的继父。
难以判定周围环境的空间中长着一株粗壮的植株,而植物向外延伸,本应是花或者果实的地方,此时却出现了继父的半截身体。
“既然常规办法无法解决,那就让你自己来解决你。”五条老师看起来十分开心,“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大概不会觉得惊喜吧。”
植物中长出来的继父推了推自己同样又植物组成的眼镜。
“至少我不觉得像这样看着另一个自己是值得高兴地事。”
“继父?”
我小声叫到。
“啊,麻友。”
他拧过整个身躯看着我笑了一下,明明是这种怪异又紧张的状态,他却表现得就像普通的出了个门然后回来打招呼那样平常。
“你看起来过的还不错,是不是有了难忘的回忆呢?”
“不错个鬼啊。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说到这个我就是一肚子的牢骚——如果不是在有涉谷那件事,我也不会变成这幅连自己外出都困难的模样啊。
“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啊!”
不管是继父、还是那个用火箭炮的家伙,全都是自说自话,任性妄为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这不是挺好的么?说起来当年见到你的时候也就跟现在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