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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师父,我就要投在你门下!求你收我为徒!”张成岭收起了那自怜自艾的心思,小少年的倔强劲上来了,梗着脖子倔强地对周子舒说。

    周子舒那是惯小孩的人呀,厉声呵斥着:“起来!我最后说一遍,赶紧给我起来!”

    白衣赶紧上前两步,拉起还跪在地上张成岭,怕这孩子再犟下去,周子舒就真的上手薅脖领子了。

    周子舒见张成岭被他训的不敢吭声,小心翼翼地扯着白衣的袖子,语气不免软了几分:“你已经错过扎根基最好的时间了,恐怕穷其一生,也难窥最上乘武学之门径。”

    闻言,张成岭呆愣愣的如被霜打的茄子般委屈无措。

    温客行悠然开口:“阿絮啊,你可别吓唬孩子了。”劝了张成岭句:“傻小子,你要明白你周叔的意思,他说的最上乘的武功啊,是达摩祖师长明剑仙的程度,没几个人能达到的。”

    白衣也拍了拍少年耸塌下来的肩膀。“是啊,你从现在开始努力啊,练成你温叔这个样子,还是有希望的。”

    “话虽是如此,学好武功有两个法子,一是童子功,二是从今日起便好好练武,总会一日强于一日,今日你受魔音所惑,受了点内伤,我教你一些入门心法,你依法调息,可疗此伤,”周子舒见这孩子被他连番打击,就松了口,语气也软和积分。

    白衣了然地低头浅笑,拉着张成岭坐一下,把脉检查了一下他的内伤,便指导他盘膝坐下,五心朝上。

    温客行笑眯眯的说:“阿絮呀,我早就知道,你最是个嘴硬心软的人了。”

    周子舒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见张成岭已经摆好姿势,便教导起他最简单的入门心法口诀。

    夜已渐深,见温客行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周子舒抬手示意身后画舫灯火通明,人头攒动的异样,问他:“你不回去看看?”

    温客行回头看了一眼,并不打算离开,说道:“没事儿没事儿,阿湘自己能料理过来。”

    “周某也调理的来,不劳温兄费心了,恕不远送。”周子舒这话已经带着不耐烦赶客的意思了。

    温客行也没继续纠缠,起身回了船上。

    见温客行已经离去,张成岭也沉浸在体内周天运行的小世界里。周子舒这才问向白衣刚才去哪儿了?

    “那人该是魅曲秦松,被你重伤之后仓皇逃窜,我便也跟着他去了他们藏身的营地。”白衣边把这周子舒的脉,为他输送灵力调理内伤,边说着他的经历。

    白衣跟踪着那人,追至了一处位置极为隐秘的营地,见里面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几个头头模样的人,见到重伤之人跌跌撞撞闯进来,都惊的站了起来追问着他到底怎么了,是谁伤了他?

    秦松逃命都还怕来不及呢,哪知道是谁打伤的他,另外那三个人也没盘问个子午卯酉,见秦松连个照面儿都没跟人碰上就被重伤至此,惊诧于那小子身边还有这般高手,也觉此地不宜久留,招呼起人手收拾收拾就弃了营地,匆忙离开了。

    自然也没发现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的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