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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客行状似害怕的缩到周子舒身后,小声说着不怕猫头鹰叫,就怕猫头鹰笑,它一下啊,便要死人的恐怖故事。

    周子舒很是不屑他这副故弄玄虚的作态。听他胡诌些有的没的。也只道:“人人都是蝉,那谁是黄雀谁是螳螂啊?”

    “人人都以为自己是黄雀,孰不知都是那只小蝉蝉~“温客行笑得意味深长。

    周白无语于他自比黄雀的的暗喻,索性直接走了。

    三人前后脚地行至一处隐秘的义庄,见那一桩阴森破败,却还点着两盏气死风灯笼,诡异至极。周子舒和温客行刚想抬步推门就进去了,却被白衣拦下。

    他耳目聪灵,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挟起一块石子,运足内力扔去,砸开了义庄的大门。

    果不其然,只听吱呀一声响,大门洞开,一张密实的锋锐大网。铺天盖地兜了下来,带起一阵劲风,却呼啸着扑空了。

    白衣见果真有埋伏,转头就对周子舒说:“咱以后能不能谨慎一点儿?”

    周子舒哼了一声,就算应下他了。

    温客行见此,啧啧称奇。围着白衣和周子舒转了两圈,感叹道:“长得又美,武功又高,见识还广,江湖中庸才如过江之鲫,如二位这般出挑的人物,我怎么从没听到过周絮,白衣这两个名字?你们到底是谁呀?”

    又开始了,这试探没完没了了是吧?

    “这番话放在温兄身上,岂非更恰当?”周子舒凑近温客行好,挑眉问道:“你又是谁呀?”

    温客行顿了一秒呵呵笑着说:“好人呀,虽然长得不像,但我真是好人。”他这话说的倒颇为诚恳。

    “我来的地方,大家都称我做温大善人。”

    “行吧,温大善人,跟我们走吧。”白衣也不纠结于他们的相互试探,径直往庄内走去。

    只见这义庄内院,密密麻麻停靠了无数棺材,三人缓步穿过棺材群,行至正对大门的正房,一脚踹开房门,里面还置着个灵堂。

    周子舒刚想进去查探,又被白衣拦下。被他没好气的训了一句:“刚才才跟你说要谨慎点,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周子舒被训得不明所以,转头刚想跟他反驳两句,就察觉出空气中一丝熟悉的气味。

    “这味道……”果然一转头,供桌上插着的那三炷线香颇为眼熟啊。

    温客行还丈二摸不着头脑,就被周子舒塞了个小瓶子,催他赶紧喝了,他还迷茫着张口想问咋了?就被周子舒堵住了话头。

    “屋内有迷香,这是解药。”

    一个敢说,一个就敢信,温客行拔开小瓶塞,毫不犹豫地仰头一口闷下,瞬间就被苦的咝哈一声,看向周子舒的目光都带上了委屈的控斥。

    暗中布局之人,见他们三个接二连三的识破了他埋下的陷阱,索性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义庄内骤然响起诡异的摇铃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