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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重要吗?反正对白衣来说不是很重要,作为一个合格的灵,他总是有着非人的第六感,深知自己该什么时候出现,又该什么时候消失。

    所以他难得清闲,离开岳阳派之后,在城中悠闲逛了起来。

    当白衣露夜回到客栈的时候,就见到那两人坐在屋檐上喝酒聊天晒月亮,气氛相当美好和谐。

    那两人自然也看到消失一天现在才回来的白衣。

    “哎,老白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呀?”温客行倚在屋脊上朗声说着。

    “去处理了点私事,倒是你们俩这是真悠闲惬意呀。”白衣抱臂,抬头看向那两位靠在一起把酒言欢的“知己”,语气难免带了点阴阳怪气儿。

    周子舒不自然地向旁边挪了挪,拉开了与温客行的距离,其实他有点后悔,昨天晚上应该和白衣把话说清楚,而不是起身就走,现在想说一句委婉的话,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温客行可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这俩人又发生了什么,总觉得他们俩气氛怪怪的,但这并不妨碍他笑嘻嘻地招呼白衣一起上来。

    “老白一起上来呀,今晚月色真的很美。”说着他还晃了晃手上的酒壶。叹慨着“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

    白衣翻了个白眼,轻飘飘的说:“我怎么记得这诗可不是这个意思啊,再说了你们俩对月饮酒拉着我有什么意思呀?难不成还想看我出糗吗?”

    想起昨晚的尴尬事,两人都有些讪讪。

    周子舒理了理衣袍站起身,俯看着下面的白衣,很郑重的说了一句:“老白,昨晚的事,对不住了,我向你道歉。”也不知道他这声歉是为昨晚他与温客行一起胡闹而道的,还是为夜里他失态的追问而道的。

    或许两者都有吧。

    “老白呀,昨晚的事我也有份儿,也向你道歉,”温客行也起身,认真的说着。

    但他的认真可挺不过三秒转脸就笑嘻嘻的说:“咱老白人美心善,定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宽厚性子,想来也不是能跟咱们计较的,阿絮 ,你说是吧?”

    温客行侧身看去,看到的却是周子舒的大白眼儿。

    “谁跟你就咱们了?”周子舒轻哼一声。

    反正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他两个都说完了,白衣那点小脾气也被他俩磨得消失殆尽,轻笑了一声,也没跟他俩计较。

    如此星辰如此夜,对酒当歌话生平。只是这月夜美景却被那院外骤然响起的刀兵相碰之声而打断。

    周子舒居高临下,看着外沿街道那杀的不可开交的两人,很是不悦地说:“这么好的夜色,非有人要以性命相搏,真煞风景。”

    温客行却不以为意,甚至兴致勃勃看起了热闹。

    “今夜这岳阳城中,可不止这一场性命相搏。冲天香阵透岳阳,满城尽是琉璃甲。”他这话似是而非,又透露着一丝玩世不恭,像是很期待这场众人厮杀狗咬狗的戏码。

    周子舒拧眉看着旁边这个人,猜不透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