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页(1 / 2)

“那你昨日为何称我师父为师父?”周子舒装了满肚子疑问。

    “老庄主于我有恩,又曾为我主,教我良多,达者为师,我便尊他一声秦师父,表以敬重。”虽然他从来没有当着秦怀章的面叫过,但却真的把他看做师父般的存在。

    “师父为什么没有收你入师门?”周子舒更疑惑了,以白衣的天资,他师父不可能放过他呀。

    “谁知道呢,或许秦庄主觉得我不成器,当不起四季山庄的传承呢。”白衣颇为自嘲的想。

    “你不成器?你可别忽悠我了,认真点儿。到底是因为什么?因为你是剑灵吗?”许是昨日醉酒后的依赖,许是今日的一声“庄主”。周子舒待白衣比往昔更为亲密和熟稔了。

    “我没骗你,刚跟在秦庄主身边的时候,我任性至极,没少给他惹麻烦,没少跟他置气,既不服他管也不听他劝,他为我也愁掉了不少头发,那时他见到我都头疼。”说这话时白衣颇为伤怀,回想起往日种种,不由得自嘲笑着。

    “这些事我怎么都不知道。”他师父真的瞒了他好多事情啊,他不仅不知道白衣有灵,更不知道他师父也能有为人操心到掉头发的时候。

    “以你对你师父的了解,你觉得秦师父会把当年的糗事告诉你们吗?”白衣想到秦怀章在世时那跳脱的性子,那个人要面子的很,怎么会把糗事告诉给弟子呢?

    “既然当年不情不愿,那你又是怎么来到四季山庄的呢?”

    “呵,他不要我了呗,嫌我是个麻烦,就把我丢给了秦庄主,让他管教我。”周子舒还想再问这个“他”是谁,白衣却不想多说了。

    两人就这么走走停停,闲逛半日,直至日尽黄昏才结伴寻个离岳阳派近的客栈落脚休息。

    还没等他俩安顿好就又出了变故。

    前些日子夜间偷袭他们的那个琵琶琴音,从岳阳派内远远传来。

    两人都是心下一凛,异口同声的道:“成岭出事了?”

    两个人快步冲出客栈外,果然远远就见岳阳派内已经乱成一团。

    更有一个应该是个女子的人,掳着张成岭就飞走了。

    周子舒抬步就想追去,被白衣拦了一下,先前他在张成岭身上留有灵石,没想到这会儿派上了用场,没让周子舒绕远而是带着周子舒抄近路去追那个人劫持了成岭的人。

    这岳阳城内的骚乱,惊动的可不只是留宿在离之不远客栈内的周子舒二人,还有一个不知因何原因踱步至此的温客行。

    周子舒跟着白衣抄近道,一路追踪,速度自然快了不少,与那劫持之人前后脚到达了他们的藏身之地。

    那劫持之人也是真没想到她才刚落地追兵就已经赶到了,心下大惊之余,不免乱了些分寸,掐着张成岭脖颈的手,又紧了两分,掐的小少年脸色胀红,一声都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