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岭被这样的白衣吓到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知道啊,但那把剑是高伯伯的。”
“……高崇!”白衣攥紧双拳豁然起身,却被周子舒一把扯住胳膊。
“老白,老白,你冷静一点,当年之事,扑朔迷离,不能仅听张家一面之词。老白!”周子舒将白衣一把拽回来,他深知白衣与容炫关系匪浅,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白衣孤身一人闯岳阳剑派刺杀高崇吧。
“白叔,你怎么了。”张成岭惊惶无措的看着白衣,这样的白叔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冷厉凶狠。
而温客行的目光更加的意味深长。
白衣被周子舒拉住,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与鲁莽,深吸一口气,顺着他的力道一屁股坐下。
“老白,容炫到底是你什么人?怎么听了他的故事,你竟如此激动。而且不止一次的失态?”温客行凑近白衣,意有所指的问道。
“你不也是很关心容炫之事嘛,他又是你什么人?”这不是他们第1次因为容炫的事情而染上火药味。
两人僵持不下,周子舒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赶紧把他俩扒拉开。
“你们俩有完没完?”周子舒没好气儿的说。
张成岭怯怯地坐在他们三人身边,见他们三人气氛不对,就扯了扯离他最近的白衣,悄声问道:“白叔,你说师父和温叔这是怎么了?你又和温叔有什么小矛盾了?好朋友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呀?”
“就你鬼机灵。”白衣平复下波澜的心绪,点了点伤成岭的额头。跟他小声咬耳朵:“你温叔惹你师父生气了,还不快去哄哄。”
张成岭真是个打小就聪明的,稍一点拨就有了小主意,他插进温周两人中间,扯着温客行的袖子就说:“温叔你快哄哄师父,师父他最是嘴硬心软了,你哄哄师父就不生气了,不是你教我的烈女怕缠郎吗?”
白衣扶额,刚才还说这小子机灵,真是没让他失望啊,他的意思是让成岭去哄哄周子舒而不是去缠温客,行了,真的是绝了。
“你都教他什么玩意儿?”果然周子舒更没好气儿。他瞪了一眼张成岭:“谁心软啊,胡说八道。”
张成岭哪是能怕周子舒瞪的呀,嘻嘻一笑说道:“师父我就是懂,你心最软了,你告诉我温叔怎么得罪你了?我替他赔个不是,你们俩就不要闹别扭了,白叔白叔,你也劝劝呀。”
白衣翻了白眼,他自己的心绪还是一团乱麻,显然不想再掺和他们俩之间的矛盾。
作者有话要说:
有看到评论区姐妹的安慰,心情好很多,算了算了,不重要了。还是老婆说的没错:都给我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