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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客行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笑得稚气又天真,他倚靠在桌边,眯着眼睛,第1次觉得原来阳光可以这么温暖,这温暖把他包裹的密不透风,不由得叹息一声。

    “我就是觉得,活着,给太阳晒着,还有个人的名字,让我这么叫着,真好。”

    “是挺好的……”周子舒半倚半靠着,阳光洒在他们身上,脸上,眼前的一切都被渡上了一层淡光,他眼前的温客行也是,浸润在光里,就这样晒着太阳,也能简单纯粹的欢喜。

    那份欢喜也感染了周子舒,他不禁也起了点逗弄温客行的念头,凑近在他耳边,轻声唤着。

    “老温。”

    “…嗯…”温客行还没反应过来。

    “老温。”他又故意轻声唤道。

    “啊?”温客行疑惑地看向他。

    “老温。”眼角的笑意透着得逞的欢喜。

    “怎么啦。”温客行被他这么唤着,柔了神情,软了语气,拿他没了办法。

    “喝酒啦!”

    “喝!”

    日光下,人潮中,两个人,一壶酒,于这午后,酒杯轻碰出阵阵涟漪,眉眼尽是纯澈笑意,这一刻,这双人,融进了熙熙攘攘的人间烟火。

    作者有话要说:

    阿絮的温柔是润物无声,通透且强大的。他能对老温说,坏人放下屠刀可立地成佛,好人做了坏事,难道就该不得超生?也能对老白说匹夫无罪,怀璧亦无罪。但他这份温柔与强大却很少对着自己。他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是让我心疼的那种狠。什么时候阿絮也能学会自爱自怜,珍惜生命呢。

    (所以评论区的姐妹呢?)

    第43章 老白带娃实录

    周子舒二人是去喝酒晒太阳,还是去毒蝎分舵搞事情,对于白衣来说通通都不重要。

    “那小丫头是谁呀?怎么哭哭啼啼就跑出去了,你怎么欺负人家了?”白衣负手踱进张成岭的房中,还回头多看了那姑娘几眼,颇为不解地问他。

    “白叔!”张成岭只穿着亵衣,腰上缠着绷带,脸色有些苍白却很精神,看见白衣找过来很是欣喜。

    “琉璃甲取出来了?疼吗?”白衣看着他腰间缠着的绷带,虽然明知会有这么一遭皮肉之苦,还是很担心的问道。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过两天长好就不疼了。”这时候的张成岭可不像是围在周子舒身边时那样傻乎乎的,倒真有些少年坚毅的模样。

    白衣只是心疼的抚了抚少年的发顶,又转回刚才的话题,问那从他房中跑出去的姑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