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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接过,晃了晃那葫芦,拔开塞子嗅了一口,忍不住啧了一声:“老白这识酒买酒的本事是越发好了。”说完就满饮一大口,感叹一声,好酒啊。

    叶白衣火辣辣的视线都盯着白衣不自在了,他没好气儿地对周子舒说:“喝你的酒,少说话。”说完就三步并做两步,钻进车厢去给叶祖宗准备吃的了。

    周子舒闷笑一声,又喝了一口,才将那酒葫芦扔给他身旁的温客行。

    叶白衣看着那俩人你一口我一口闷着壶中酒,阴阳怪气的说:“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臭小子跟在你俩身边,真是半点好都没学到,净学些吃喝享乐之事了。”

    趁着白衣还在车厢里没出来,温客行才将心中疑惑问出:“老怪物,你又是老白什么人呀?”

    “小蠢货,你管得着吗你?我是那臭小子的祖宗!”

    趁他俩还没有因一言不合而再次互怼,白衣赶紧钻出车厢,捧着满满一大海碗碎冰,上面还贴心的铺满了坚果乳酪果粒糖浆,五彩缤纷,很是诱人。

    他将那大海碗递给叶白衣,却惹那人不满一哼,没好气的说:“怎么又是这玩意儿?!这是给人吃的吗?!”

    “这不都是您以前吃的吗?我这还特意给你加点料呢?”白衣挠头,白衣委屈。

    温客行见状却像是拿捏住了叶白衣什么把柄,啧啧两声,嘲讽道:“没想到老妖怪你那一顿赶上我和阿絮捆在一起的饭量,跟个饭桶似的,以前竟然喜欢吃这些小孩子才喜欢的玩意儿,真是看不出来呀。”

    没等叶白衣反驳,白衣就捕捉到了温客行话中的重点,端着海碗的手抖了抖。

    “叶叔……您……”

    叶白衣不自然的别过脸,不情不愿的接过那碗刨冰,没好气儿嘀咕着地打断他未尽之语。

    “也不知道是哪个臭小子说,是生是死轮不到我操心,那我干什么也轮不到你管,我爱吃什么吃什么,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白衣还想多说两句,却被他瞪了一眼,嗫嚅着垂下了双手,眼眸晦暗,神情是说不出的落寞与伤怀。

    周子舒和温客行不远不近的听着他俩莫名其妙的对话,有些不明所以,但叶白衣却见不得他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冷哼一声说:“我还没死呢,你做这副样子给谁看?真没出息!”

    白衣抬头,只有叶白衣看到了他泛红的眼眶。

    “叶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