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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灵从不流血,也无血可流,但伤痛却是实打实的,白衣终于缓过神来,倒嘶一口冷气,忍着肩膀和膝盖上的巨痛,却还有力气扯着嘴角轻笑:“我没事,师尊他没下死手,你们俩有没有事,子舒你的伤怎么样?”说着他还攒了些力气,撑起身子擒住了周子舒的手腕,查看他的内伤。

    他可看到了,师尊那三拳两脚,虽然没朝着周子舒胸口袭去,却不免担心这么一场打斗下来。他受得了三秋钉的折损吗?

    “都这时候了,你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周子舒感受着从手腕漫入心肺的绵绵灵气,心中也是说不出的酸楚,白衣顶着一张被叶白衣扇肿的脸,竟然还惦记着他的旧伤。

    “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你们。这不是我,你们也不必遭这罪。”温客行顶着鼻青脸肿一张脸,很是丧气的说。

    “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本就该有难同当,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周子舒的脉象并无异常,钉伤被灵气护着没有复发,那点内伤也白衣疏通疗愈,他舒了口气,伸手就抓向了温客行的脉门。

    若说叶白衣打周子舒还算留了情面,那打温客行却要重了许多,就看他那鼻青脸肿一张脸,就知道他师尊下手有多狠。

    “你膝盖没事吧?我看你那一下跪的石头都碎了!”温客行被他抓着手腕,却也反抓住了白衣的手腕,俩人就这么姿势奇怪的互相探脉,看得有了些力气的周子舒都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我不像你们肉体凡胎,可比你们扛揍多了。”边说着,白衣边试探着用灵气疏通温客行胸中被打出的淤血,只那一下就让他眉头紧皱偏头咳出一口黑血,顿时觉得胸中舒畅好受许多。但温客行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他把着白衣的脉象,确实如他所说,叶白衣没下死手,他全伤在了皮肉上,内里确实没有大碍,但他沉疴顽固的旧伤却让温客行很是头疼。

    “温客行你说你是不是有病,那么着急跳出来干什么。”周子舒有了点力气就站起身,见温客行眉头虽然未展,但神情却无太多波动,也放下心来,直到温客行松开白衣的手腕,才有心情骂他一句鲁莽。

    “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俩被老怪物打吧,再说了,之前咱们不就说好了吗?是生是死一起干呗,我还能怕他不成了!”温客行想到刚才的死里逃生也是有点后怕的,若不是周子舒与白衣舍命相护,他现在怕已成了龙背剑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