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可精通四季山的易容之术。”温客行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了一个让白衣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尚可。”秦怀章是教过他易容术的,虽然他无甚兴趣,但该学会的也学会了。
“这样就更好了。”温客行眉头舒展,凑到白衣耳边小声说着他的计划以及他想托白衣帮他做的事情。
不管是温客行还是白衣,都是一顶一的高手,就算只在这方寸桌间,他们的密语沈慎也听不到只字片语,他只能看到白衣表情几经变化,最后归于平静。
等温客行直起身,两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衣端起温客行递给他的温茶抿了一口,他的计划既然这么周全,那他多少也放心一些。
“那师叔,我具体要做些什么?”张成岭见他俩密谈完了,才问向温客行他具体要做些什么?
“你不是学了一段时间机关术吗?先把你师父给你雨打芭蕉针改良一下,别真的一针把我射死了。”温客行先笑说了一句,才端正神色,认真起来:“最重要的是你不要漏怯,就算面对赵敬,你也要冷静,不要让他看出了端倪。”
张成岭抿着嘴唇重重点头,他绝对不会给师叔拖后腿的。
“至于你吗?”温客行看向沈慎的目光还是有些冷,但态度却难得平静。
“你若想闭目塞听,不掺和这件事情,我也不勉强你,毕竟你这么废物也做不了什么。”温客行啧了一声。
而沈慎却忍不住浑身一颤,他已经眼盲心瞎的白活了二十多年,不想再做个懦弱无能的废人了。
“不,客行,你让我帮你吧。”沈慎说这话的语气都恳切了。
“行吧,除祟大会上你看好成岭,别让他冒险,我假死脱身之后替我做好掩护,再看着点武林正道的动向。”温客行无可无不可的说,反正他也没指望沈慎能帮他什么,不拖他后腿就可以了。
而沈慎却像是卸下什么重担一样,长舒口气,再三保证一定会完成温客行的托付。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师尊吧?”眼见着温客行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白衣站起身就要走,准备去找叶白衣,想着事情早做完早利索,却被温客行拦下了。
“师叔,正月十五才召开除祟大会,咱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你这千里奔波,先休整一天吧,明天我们再一起去找叶前辈。”温客行拦住了他,他可始终记挂着白衣伤都没好利索,怎舍得让他这般仓促的来回奔波,就算要托付白衣做的事,也都是没有危险却至关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