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阿絮,你还不相信我吗?我温客行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温客行非常笃定的说,他为了这一天可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需不需要我帮你些什么?”周子舒放下酒盏,认真的问。
“有师叔帮我就够了,你呀就好好留在四季山庄养病,等我和师叔带成岭平安归来,就可以助大巫帮你取钉子了,等你的伤好了,我也就能彻底安心了。”烛火下的温客行笑靥如花,眸光潋滟的鹿疃专注的凝望着对面人清俊的眉眼。
周子舒看着温客行,心中酸酸胀胀的,情绪也有些莫名低落。
这时白衣突然出现,见他们俩这么晚了竟然还在这儿。赏月谈心都有些无奈了。
“这么晚了不睡,又在聊什么呢?”白衣在他们身边坐下,见他俩气氛有些怪怪的,疑惑的问。
“师叔啊,你说你这一天都打了两个来回了,身体无碍吗?”温客行见是去而复反的白衣,关切问道。
周子舒早就习惯了白衣的来无影去无踪,见他突然出现只淡定地给他斟了杯清茶,
“我回来呢,是跟你们说个事儿。”白衣接过周子舒递来的茶,抿了一口,慢慢的说。
“应该是两件事儿,第一,沈慎找到邓宽了,他确实中了摄魂蛊,这也印证了子舒之前他被人控制的猜想,我帮他解了蛊,至于幕后主使是谁,得等他醒了才能知道。”
“那第二呢?”温客行似乎不是很意外找到了邓宽这个至关重要的证人,而直接问了下一个问题。
“五日之后,也就是正月二十,赵敬将在青崖山白鹿崖主持召开武林大会,推举武林盟主,讨伐鬼谷。”白衣放下茶杯,将他知道的告诉了他们。
“这老匹夫可真会找地方啊。”温客行先哼了一声,才看向若有所思的周子舒:“阿絮,刚才我们不是还说缺个光明正大的机会吗?这不就是瞌睡送上的枕头,明天我就动身回青崖山。”
周子舒看了看稳操胜券的温客行,又看向老神在在的白衣,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安感,但见他二人这般信誓旦旦也不好说什么,心思几转,便做下了个决定。
“行,有师叔陪着你,我还能放心些,你们早去早回,我在家等你们。”周子舒轻笑了一声,很平静的说,说完他便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径自回房休息了。
“师叔,你说阿絮他是怎么了?我觉得他今天情绪怪怪的。”温客行看着周子舒离去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凑到白衣身边疑惑的问。
“你复仇的计划都不带上他,他能高兴到哪儿去?”白衣哪看不出来周子舒在别扭些什么?但他除了提点一句温客行之外,也并不想插手他俩之间的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