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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怎么可能是我师父,我师父不可能是这样的人!”曹蔚宁被顾湘拉着提前离场下山报信,自然不知道他走后发生的一切,一听重伤白衣的竟然是他师父,不可置信般问道。

    “不是那样的人?曹蔚宁!前辈背上插的那把断剑就是你师父捅的!他都落败了,却还不肯放过白前辈!他差点杀了他!!!”这时韩英也不知从哪儿爆发出的一声怒吼,将曹蔚宁吓得愣在原地。

    韩英一想到擂台之上,他抱着白衣寒凉的身体,手抖的都不敢碰那把断剑,就算把内力抽干了也阻止不了白衣伤情的恶化,一种无力和渺小的挫败感将他打击到质疑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人的师父,便免不了迁怒和指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温客行自责愧疚到已经语无伦次,就连周子都神情阴郁,死死盯着紧闭的房门咬紧牙关却一声不吭,精神已经紧绷到了极致。韩英吼完那一嗓子之后也摇摇欲坠,脸色白得吓人,而不明情况的毕星明等人都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吵吵嚷嚷,听的景北渊头都大了,最后还是同他们一起参与了全程的沈慎愧疚难安的说了事情的经过。

    “怎么可能?我师父怎么会会是这样的人啊?”曹蔚宁听到他师父的所作所为,脚下一软便瘫坐在地,他师父怎么是这样的人呢,不择手段,暗箭伤人?

    “怎么不可能?若不是莫怀阳那个狗贼,老白他怎会被心魔反噬险些自毁?!”温客行本是蹲在房门口,扯着自己的头发,语无伦次的说这些于事无补的愧疚,一听到曹蔚宁反驳,一股怒气便冲上头顶,口不择言冲他大吼一声。

    曹蔚宁被他吼的一愣,下意识的看了一圈在场的众人,见所有人都神似阴郁,显然这种事情没有必要骗他,但就因为这是真的,他才很难接受,难道他师父真的是这么个阴险狡诈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吗?

    “吵什么吵,都给我闭嘴!”这时乌溪突然猛的拉开房门,冲着门外吵吵嚷嚷的众人大吼一声,又砰的把门关上,这一下把蹲在门边的温客行震了个后仰,还是周子舒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才没让他摔个屁墩。

    一瞬间门前安静的落针可闻,只能听见顾湘和张成岭忍不住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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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房内。

    叶白衣勉强稳住心神。将昏死的白衣扶坐起来,握着他冰凉的双手,向他的体内源源不断的输送着真气,心急如焚的等乌溪回来为白衣拔剑。

    剑灵虽然无血可流也并非肉/体凡胎,但这穿胸的一剑却打破了他浑然的道体,就像是漏气的皮球一样,白鹿崖上情况紧急,叶白衣为了保住白衣摇摇欲坠的内府,就已经拼尽了一切,自然无法顾及到他背上的那把断剑,先前他还担心自己医术有限,若贸然拔剑可能会再次伤害白衣,但既然南疆大巫也在这儿,那白衣的外伤就算是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