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咱俩这么悠悠哉哉的四处云游,也不知道师叔现在又是怎样的水深火热呢?”边说找周子舒边用汤勺来起一勺蟹黄抿了一口,那美滋滋又幸灾乐祸的样子要是被白衣知道了,怕是要追打他三条街。
“有什么好笑的呀?等咱俩回去啊,少不得要被师叔好一顿数落呢。”温客行只要一想到白衣拉下来的臭脸,就有些忍俊不禁,但玩笑过之后却也升起了些不好意思,毕竟把人一个人丢家里看孩子,确实是他们不厚道。
俩人正说笑着,商量着要在饶州买什么特产,寄回四季山庄,顺一顺炸毛的师叔,但隔了几桌渐渐吵嚷起的说话声,却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唉,哥几个谁知道现在还怎么打开天下武库?”
“杨兄慎言!”
“嘘,兄弟你不要命了?”
“怕什么呀,这里离昆州山高水远的,还担心人家四季山庄找麻烦吗?”
“不是找不找麻烦的事情,是现在这就是个忌讳。”
“有什么可忌讳的,容炫当年都敢伙同结义兄弟抢夺各派秘籍,建设天下武库,怎么着,就因为他有两个武功高强的师父师兄就不让人提了。”
“大过节的,你说这个干什么,晦气。”
“就是就是,不说二十年前死于那剑灵手下的江湖豪杰,你就看这两年因为琉璃甲搭进去多少人命了,丹阳派绝后,镜湖派灭门,就连高崇高盟主都落得个身败名裂,岳阳派都差点断了传承,你怎么还想着趟那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