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傻呼呼地就问了一句:“你们是在演舞台剧吗?”
两人对视一眼,却是夏油杰先站直身体,舒展丝毫无损的身体,抬手搭在白毛的肩上,低声对他耳语了什么。又攥着拳头对着墙猛击一下,墙没碎,但拳头红了。
后者摸着下巴露出深思的样子,然后点了点头。
之后夏油杰转向我,眯着眼睛笑笑,说话语调和蔼又亲切。“是的呀,还以为这里够安静,无论多羞耻的话都没人听见的。小孩,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当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把迷路和找不到人的事情就都说了出去。夏油杰当即就热情地表示可以为我带路,连朋友都甩在了一边。
之后更是时常保持联系,时不时给我看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后来我知道了他和白毛都是一个学校毕业的,世界上还有一种神奇职业叫咒术师。难怪他们的话剧里出现了咒术这种古古怪怪的设定。
至于夏油也说过我有天赋成为咒术师,不过我都是当成耳旁风一概无视。要是我真有天赋,也不至于一只诅咒都看不到了。
就是夏油对我有滤镜,才觉得我哪儿都好。
回忆暂时到此为止,还是现实更让人头疼一些。
夏油和乱步面对面地坐着,彼此整齐划一地对着对方嫌弃地撇开脸,发出超大声的“嘁——”
“哼,猴子!”这是夏油。
“哼,邪.教!”这是乱步。
沉默喝茶,这是织田。
放弃挣扎,手肘撑桌手掌托脸,无奈叹气,这是我。
夏油取回盒子时,还有些真情实意的感伤,但似乎又藏着某种我不了解的期待:“是因为不好看,所以不喜欢吗?还是因为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放弃吧,是我叫他还你的,才不是你想要的那些理由!”乱步叼着长吸管,得意洋洋地仰头,像一只骄傲的猫。
夏油倍感失望,含糊地低喃:“就连两面宿傩也不行……”
至于我,我已经习惯了。
夏油一直在努力地试图打破我对自己是个普通人的坚定认知,就连初见时他的伤是我修复的,甚至我还能使咒术无效化这种谎言都说出来了。
我差点就信了,如果不是后面打电话给五条悟确认时,对面斩钉截铁地说:“就是在排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