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是狗吗?”
虎杖悠仁倒不觉得有什么羞耻的, 他嗅惠的味道有什么不对吗,这不是跟真理一样理所当然?
“惠昨晚是不是来了。”
虎杖悠仁疑狐道, 他现在很怀疑宿傩是不是用他身体做了什么。
惠还没有那方面的生理需求, 什么都不懂,自然对这些事不够警惕。
悠仁拉开裤子, 往里面瞅了瞅,确认宿傩没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才放心。最近网上好多亲戚朋友诱/□家里小孩的新闻,现在嫌疑犯一号就在自己身上,虎杖觉得这是合理防备。
宿傩:“……”
虽然他昨晚真的有想过,但这并不妨碍诅咒之王嘲笑跟他争抢身体的小子。
“我瞧的上你那根?”
“瞧不上就最好了, 省的连累我也没脸见惠。”
虎杖悠仁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生,大清早的本来就比较激动, 又被宿傩的话勾起了不好的想法——
比如用他的东西填满惠的身体什么的。
该死!
但是只是想想应该……
不能想!
虎杖悠仁嗅着空气中已经很浅淡的香味,给了心猿意马的自己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还挺响。
这时, 回自己宿舍换上制服的绿眸少年,正好推开虎杖本就掩着的门。
他还没进来就被悠仁的举动吓一跳,“悠仁, 宿傩又说什么了吗?”
伏黑惠以为是两人闹了矛盾。
“嗯哼。”纯恶一咧嘴, 目光在他纯白一片的脸上逡巡, 没说话。
虎杖红着脸跪坐在床上,身体弓的像受惊的虾米一般,欲盖弥彰的缩进了被子里,“没、没事,你别过来。”
他捏着拳头,在心里无声的呐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惠要是过来看到他那里……虎杖悠仁恨不得当场死亡!
惠一头雾水,怀疑悠仁是不是在涉谷站受了内伤,还没治愈。他一脸担忧的慢慢靠近,语气都放缓了,“我帮你看看吧?”
“哈,一定要仔、细、看看。”
宿傩恶意的笑了,在“仔细”两个字上咬了重音,等着看好戏。
“你闭嘴!”
虎杖悠仁咬咬牙,等惠皱着眉快走到床边时,他竟然长臂一伸,哗啦一下推开了床边的的玻璃窗,窗户撞在了框上,连玻璃都震动起来。虎杖悠仁在这晃动声中,如矫健的羚羊一样弯着腰窜了出去。
窗外清寒的风瞬间涌了进来,将窗帘吹的宛如海波,绿眸少年晚了一步,等他走到床脚探头往外看时,哪还有虎杖的身影。
惠:???
什么情况?
少年向来都是受欢迎的,只会因为过于频繁的亲密接触感到为难,什么时候见过有人为了躲他,竟光着脚从窗户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