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惠没那么容易打发!
他走到床边,伸手往被窝里一探,里面如料想中的一样冰凉似铁。
伏黑惠回过头,宝石般的绿眼睛不偏不倚的看进五条悟眼底。
“如果老师有别的邀请,大可以拒绝我,没必要这样鬼鬼祟祟,用自己休息的时间跑出去。”
“之前是我误会了,很抱歉。”少年退后一小步,垂下眼道,“以后我们还是回归到正常的师生关系比较好。”
五条悟哪受得了他如此绝情的划分两人的关系,拉着惠的手腕大呼冤枉。
“怪不得你这几天总躲着我!”
“前几天的那通电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电话那头的人是五条家一个家臣的女儿,身份上是我的下属,感情上算朋友吧。她只是在抱怨我玩忽职守,把所有的工作都留给她了!”
伏黑惠拧着脸,疑狐地看他。
“真的吗?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但如果是我误会……”
白发男人立马打断他伤人的话。
“没有误会。我爱你,惠。”
“说好了毕业就结婚的,谁允许你单方面划清关系?”
男人张开胳膊把少年拥入怀中。
在寒冷的气温中,五条老师的体温穿透薄薄的家居服,熨烫了少年又闷又涨的胸口。他听到了很快的心跳的声,本来以为是自己的,但仔细一听后才发现——
“老师,你心跳的好快。”
五条悟:……○| ̄|_给跪了。
他也是第一次如此直白且赤//裸的示爱啊!而且还是以成年男性的身份,说了“爱”这个一点都不含蓄的字眼!
伏黑惠被老师整个裹住,又知道自己不是一厢情愿,这几天紧绷的神经一下就放松了。他安静的被抱着,几分钟后,忽然抬起了脑袋。
“不对。”
五条悟:“小祖宗,又哪里不对了?”
伏黑惠觉得老师肯定在隐瞒什么,不然为什么明知道自己这几天在躲他,还不肯把那通电话解释清楚?
还有,刚才他在走廊里分明听到了窗户落锁的声音。
他房间的窗户不是推拉窗,而是能推开的两扇旧式合页窗,锁是金属插销锁,落锁时会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你肯定还有事情瞒我。”伏黑惠肯定道。
“……没了。”五条悟垂死挣扎。
“不老实交代就咬你了哦。”惠被老师抱在怀里,男人的肩膀正好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把嘴巴贴上去,张着嘴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
说句不恰当的话,被惠咬住肩颈处时,五条悟根本没感觉威胁,只觉得腰窝一酸,恨不得把惠整个吃掉才好。
“……我出去工作了。”白发老师哑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