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跑、上学、听黑崎理央每天不重样的赞美之词、在学校解决所有作业、放学、弓道部的社团活动、被云雀拎走训练、回家,途中顺手祓除诅咒。
回到家后,看书、和朋友互发邮件、和哥哥例行交流、听青行灯的补充说明、撸猫、偶尔和手指先生聊天、确定第二天要做的事情,然后睡觉。
周六的早上去弓道场训练,下午被五条悟拎走做任务;周日的日程则灵活安排,一般而言是和哥哥出去玩,或者是在被五条悟拎走和被云雀拎走之间二选一。
由于高专的介入,对并盛町的例行巡查变成了每月一次,一般在茶话会举办的早上进行。
沢田麻理的日常由以上这些组成。
二月下旬的某个周六早上。
麻理例行背着弓前往弓道场。
鸣宫弓道场,仅由道场主鸣宫凑一人经营,学生也只有寥寥几人——而且除了麻理以外的其他学生都是从别的町大老远跑过来的。在并盛町内是毫无名气默默无闻的地方,但这位经营者却是全并盛町最好的弓道老师,也是麻理从入门到现在,一直学习弓道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像鸣宫老师这样优秀的弓箭手会待在并盛町里默默无闻,但是沢田麻理非常尊敬这位老师。
“早上好,鸣宫老师!”
麻理踏入弓道场,元气满满地打招呼。
“早上好,小麻理。”鸣宫凑微笑着迎接自己的关门弟子,“今天也很早嘛,去换衣服吧。”
“是~!”
麻理蹦蹦跳跳地前往更衣室,很快就换好袴服戴好护胸出来了。
“小麻理。”鸣宫凑叫了她一声,然后伸手指了下隔壁,“隔壁的剑道场是怎么了吗?早上起来就听到那边特别吵。”
麻理想了想,说:“好像是因为有踢馆的人送了挑战书过来吧?据说最近并盛的道场有大半都被人踢馆成功,招牌都没了。”
“厉害,还好我这里是弓道场呢。”鸣宫凑笑了下,“不然招牌肯定是保不住了。”
“说不定哟——”麻理拉长了调子,“无论是空手道道场还是剑道场,抑或是合气道之类的道场,凡是带着道场二字的都被踢馆了呢。”
“欸?”鸣宫凑脸色有点变了,“不会来踢我们这里吧……我这里都没有名气的……”
麻理把自己的头发扎起来:“是只在并盛町没有名气吧,老师在弓道圈里很出名吧?老师的朋友们也是。”
不仅是鸣宫凑,他的朋友们也全都是有名的弓箭手。
鸣宫凑的眼神有点飘忽:“踢馆的不一定会对弓道感兴趣吧?”
“来踢馆也没关系。”麻理安慰老师,“我把他们赶出去就是了。”
她有理有据地说:“真要来踢馆的话,比弓道肯定比不上老师,比空手道剑道之类的那是无理之举我们可以拒绝接受,但若是对方硬来,想明抢这里的招牌的话……”
作为了解学生的好老师,鸣宫凑大概知道她要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