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因为路德维希确实已经很长时间没回来了,所以一定是在电话里......说不定还是之前......
......啊啊啊怎么想都简直是欺人太甚,他那个组织!
再怎么压榨员工,也好歹不要让他们空虚到做出这种事啊啊啊——
但是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所以快,快和国木田去查你们负责的案子吧,不要再让我目睹这一切了——
Kunikida
“混蛋太宰!!给我从沙发上起来啊,怎么我一说要出发你就躺下了??你再赖在这里,就无法在计划时间内赶到现场了——”
国木田抄起手帐,看着眼前在沙发上蠕动的身影,额头上青筋暴起。
“国木田君好过分!与谢野医生都说了我应该休息,而且我还被男朋友欺负得这么厉害......你还这么没有同事情谊,对我不闻不问毫不关心,我的心真的凉透了——”
“......啊?”
获得了意料之外的信息,看着面前太宰包子一样鼓起来的脸和饱含着控诉的眼神,国木田微微有点愣怔,也莫名感到一丝心虚。
——但绝不可能。以他的了解,事实不可能是太宰说的那样,至少不会是需要他们担心的地步。毕竟路德维希对太宰的过保护,实在是有目共睹。
然而出于严谨求证的态度,他还是推了一下眼镜,问道:“......是吗?那么,虽然知道一定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我姑且问一句,究竟发生了什么?”
太宰趴在沙发上,眼泪汪汪地说:“他都不给我打电话!只能放之前的录音,可是我想要新的玩法,我不想和上次一模一样......连放进去的顺序都一样。”
不同于以往,这次国木田并没有听懂太宰在说什么——
看着一旁猛然捂住了耳朵的乱步先生,不知为何他对此感到无比庆幸——
于是他面无表情拎起太宰后颈的衣服,把外套糊在他脸上,说:“玩玩玩,你就想着玩!就算是暂时的,也给我好好把任务放在重要事项的第一位啊你这麻烦精——”
他一边拖着太宰向外走,一边在搭档口齿不清的痛呼中,产生了一点疑虑:即使工作太过繁忙,但为什么路德维希不回来呢?
毕竟,今天可是——
The Lunar Society
Kalanithi
奥地利的一处安全屋里。
“......唉。”
我抱着被子望向窗外,发出了今天的第不知道多少次叹息。
“......按照那边的时间,今天都已经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哀叹的必要了。所以你振作一点好吗卡卡?”
一旁玩着填字游戏的唐娜抬起头来说。
“......今天是他生日......二十一岁生日啊。”
我抱着被子翻滚。
“......异地恋为何竟如此痛苦。”
Donna
街头音乐家的演奏混杂着四周过路人的喝彩声,随着夜风热闹地流进室内。
但这处小小的安全屋内一片愁云惨淡。
就连刚拿起来的填字游戏都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