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宫泽君的这个帽子是我拿北美的麦梗编的,不知道和日本的稻草质感会不会不同,权当是一点心意?”
“啊!很好看诶,谢谢路德维希先生!”
贤治兴高采烈地接过帽子,而敦则愣在了原地:“......太感谢您了,路德维希先生......初次见面您就送我这么用心的礼物,可我还没来得及准备什么。”
“没事的,不用什么回礼,毕竟我勉强也算个前辈,照顾后辈是应当的。”
路德维希笑着说,然后压低了声音,带些戏谑意味地眨了一下眼睛。
“......如果实在过意不去,你就帮我多看着点修治君吧,怎么样。让他按时吃饭,下雨带伞,诸如此类的。”
“......看着太宰先生??”
“......喂,我听到了。再怎么说我可也是货真价实的成年人哦,不用敦君这样的小孩子操心的。”
太宰鼓起脸颊说着,用双手环住路德维希的脖子——国木田恍惚地想,自从他们进了侦探社,他有看见这两个人分开过吗?“倒是你。”
......倒是你,多看着我一点啊,太宰想。只要你一个人看着我就好。
不要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啊。
“明天除了织田先生那里之外,还想去什么地方吗?”
晚上,侦探社宿舍里的沙发上,今时抱着自己,一心三用,边看书边揉着自己的后背边这么问道。
“唔......摩天轮怎么样?还没有一起坐过呢。”
被揉得太舒服、已经有点昏昏欲睡了,却仍然努力提起精神,思索了几秒之后,太宰这么答道。
“好啊。”
额头上被落下一个轻轻柔柔的吻。
“说起来,修治君。你们社长,今天是不是本来要考我来着?安排一个事件看我怎么解决之类的。”
“......嗯。”
“而且本来是要让你负责这件事的吧。”
太宰抬起头来,就对上了今时此刻的眼神。
了然的,无奈的,温柔的,就像包容一切的阳光一样。
然后听见他说:“......不用担心的。我相信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但是如果有不能跟我说的事,也不要紧。”
“......嗯。”
他听见身边的人轻轻呼出一口气,然后抬起双臂,更紧地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
“......我不会离开的。 所以,不要露出那么寂寞的表情啊。 我会非常、非常心疼的。”
......啊啊。
每次听到他说这种话,感觉心脏都像是被一下子击中了一样。
虽然早就知道,但此刻,他又一次无比清晰地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