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如果再不说实话,他就要走了吧。
太宰无意识地咬住了下嘴唇,“......不是敬业。是我想确认一些事情,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坐下来好好聊——”
“我很冷静。”今时笑出了声音,“我大概也能猜到你想确认什么,就是你跟这种不相干的人搞暧昧我会不会生气,不是吗。现在你知道了。”
......原来他知道?太宰想。
他知道,自己是故意的。.....?
“我就是有一点不明白。是我之前做的哪件事,让你产生了我不会生气的错觉吗?
我和你交往了这么两年,告白的话也说过不下百次了吧。你一个字都没信过吗。”
......并不是不信。
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说想要今时留下来,他就同意了。
如果不是出于怜悯、出于善良的话,他想不出任何人这样做的理由啊。
和他在一起,能有什么好处呢。
他这样一个自我的人,他随心所欲、完全不是什么具有牺牲精神的大好人,他总在渴求自己明明没有资格获得的事物。
并且在得到了之后就绝不放手,就会想要把它藏起来,把它变成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谁也不要妄图染指。
......只是他没有想到,原来今时对自己的感情,也是一样的。
原来,他也会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独占,想要让自己只属于他,不能把视线放在其他任何人身上。
......这不是,太好了吗。
所以他走上前去,轻轻地,把双臂环在那个人的脖子上。
“我相信的。”
太宰很小声很小声地说,
“别生气了。我以后都不会了。”
“......都不会了?”
“再也不会了。”
太宰说。
“......好。”
今时说,把他的双臂拿下来、手腕交错,举过头顶。
然后他不紧不慢地牵着太宰的双手一步步后退,直到太宰的后背和手腕都抵在墙上,整个人被禁锢在他的怀里。
随着他的移动,原本被他的身影遮挡的黑暗被月光照亮,露出地板上一排形状各异的器具,在闪着幽幽的光。
在看清那些是什么的时候,太宰只觉得呼吸一滞,然后那些东西被用在自己身上的画面就不受控制地向脑海里涌来。
几乎让他战栗的兴奋爬上他的后颈,他缓缓地、缓缓地浑身颤了一下。
与此同时,今时用一个手铐圈住他的手腕,低下头附在他耳边,嘴唇轻轻蹭着他耳边细软的绒毛,气息打在最敏感的耳廓,传来的热度让他的耳尖一点一点地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