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眼镜摘了……”石泽从树叶里面探头,他在乱步跟福泽谕吉面前总会忍不住放松,鬼知道会透露什么不好的讯息。
“这种事情一眼就能看穿了,现在让我摘眼镜,太晚了哟~”乱步得意洋洋,“你就是因为学森先生把自己当诱饵,受伤了社长炸毛才会跑出来的!胆小鬼!”
“……才不是!我都算好了,谁知道社长反应会那么大啊!”石泽气鼓鼓,“太过分了,居然还断我的魔,把我等级也清零,我绝对不要从头开始锻炼,我战斗意识才不差,不需要重来!”
“所以这才是石泽先生从自己的世界跑到这个世界的理由?”太宰对于自己被掀底的事情相当的记仇,石泽拖他下水的事情他可不会就等着掉下水。“因为另一个社长在石泽先生受伤之后,想要石泽先生从头开始锻炼自己的战斗意识?”
石泽楞了一下,默默的把自己缩回树叶丛里面,不管树底下的乱步跟太宰说什么,他就是不出来。
森鸥外已经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开放的室内饶有兴趣的看戏,甚至还有心情给自己曾经的下属织田作之助倒茶,顺便招呼有些茫然的福泽谕吉,“福泽阁下,让孩子们自己闹就好,过来喝茶。”
福泽谕吉没理森鸥外,他站在树下抬头,“乱步,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啊,银色也很好看啊!”石泽闷闷的声音从树丛里传出来,听动静他把自己藏得更严实了,真亏这颗树够大。
福泽谕吉才不相信,“乱步,下来。”
石泽才不要,树下除了福泽谕吉还有蠢蠢欲动的乱步跟太宰,他才不要自投罗网。
“乱步,快下来。”福泽谕吉有些头痛,他不太擅长跟孩子还有猫交流,偏偏乱步两个都占了。
“社长!”两只乱步喵一起抗议。
乱步气愤的指着树上的石泽,“明明不肯下来的是他,我可是很听话的!”
石泽探头,“绝对是你平常太让人头痛了!所以连累社长对我的评价都不好!”
福泽谕吉看着又吵起来的两人叹气,“我没有对你们感官不好,乱步,下来好吗?我们坐下来聊。”
石泽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的从树下跳下来,轻巧得跟猫一样,如果不是看着他下来,恐怕还发现不了。
等到双方入座,乱步不让石泽坐森鸥外身边,石泽又躲着福泽谕吉,干脆森鸥外跟福泽谕吉面对面坐,石泽跟乱步两人坐在第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