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贝尔摩德的福,所有人都记住了三日月这个新面孔。
这场插曲很快结束,琴酒把任务发到各人的手机上,简单地交待了每个阶段的重点要求。
三日月看向自己的短信,上面大致写着他分配到的任务,但所有人的最终目的是在下周一晚上九点,引爆米花町的小型展览馆。
他大概记得有这么一家展览馆,位于百货大楼一楼商铺中间,规模不大,近期正在举办展会。
三日月把短信删除,抬头便看到安室透一脸凝重地注视着手机。
“怎么了?”他走过去问。
安室透收起手机,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你刚刚有没有看到那封预告函?”
“没有。”三日月摇了摇头,“那封信有什么问题吗?”
安室透看了他一眼,完全不觉得这话的可信度有多少,能与警察认识,还不能提前得知情报吗?但他还是说:“预告函上写的日期与这次任务一样,而且……‘死亡之歌’就在下周一面向大众展览。”
话刚说到这里,一个女人怒气冲冲地朝两人走了过来。
“你。”
短发女人来到三日月面前,眼里燃烧着灼热的挑衅,要说最为引人注目的,当属她左眼眼角下的凤尾蝶刺青。
三日月对她有印象,是上次在百货大楼的狙击点见到过的,“你是……?”
谁知这话好像惹怒了对方,女人的表情愈发愤慨,发出戾气十足的笑声,“Campari,是吗?”
三日月轻轻颔首。
刚才亲眼见证了贝尔摩德与青年互动的女人咬牙切齿道:“你真是和她一样该死……你怎么能,你怎么敢……”
三日月一脸茫然。
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了一个仇家,三日月用眼神询问安室透,得到的却也只有摇头。
“上次被你抢先打中只不过是侥幸而已,”女人冷笑一声,“这次行动,就以谁能引爆最后的炸弹为赌注吧。”
说完,她转身离去。
三日月无奈地摇了摇头,难道……只是所谓的“胜负欲”吗?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安室透眸光幽深,握着杯子的手一点点收紧。
果然,如果说之前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基安蒂的话已经帮他得出了真相。
在米花町另一条街上发生的枪袭……900码的距离,居然真的做到了。但是为什么只打碎了箱子?难道还有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