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战国时,出现了一位极其强大的剑士。
剑士创造呼吸之法,教予鬼杀队的队员,在众人的努力下,由最初的日之呼吸延伸出各种呼吸之法,加上日轮刀,真正地对鬼产生了威胁。
传言都说,在剑士巅峰的那一年,鬼舞辻无惨差点死在他的刀下。
“可惜还是让他逃走了……之后就再也没遇见这样的机会。”
产屋敷时哉叹息。
他直视前方,再次陷入回忆,“日轮刀是锻刀人取特殊材料制成的刀,除非剑士死亡后刀被折断,锻刀人都会认出并回收自己所锻的日轮刀。”
“只不过……锻刀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他们为那名剑士锻造的那把刀。”
听完这句,三日月觉察到产屋敷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刀上。
“这把日轮刀……”
他不知该怎么解释――旁人看来,确实是继国缘一的刀没错。
“您不用担心……因为诅咒,族人得到了看穿未来的力量……只可惜,那不过是短暂而缥缈一种‘预感’罢了。”
产屋敷笑了笑,“但也多亏了这种‘预感’,我们成功规避过多次危机。”
“您与我不同,我只能感觉到危机,却不能准确地看透将要到来的东西,也就看不见鬼,或是产屋敷一族的命运。而您,却能完整无误地看透每一个人。”
“若我问您,鬼舞辻无惨会不会死、什么时候死,您也能给我一个答案吧。”
三日月轻轻一笑,并不言语。
一旁的狐之助却按捺不住,紧张地甩动尾巴,在地板上刮得沙沙响――不仅知道什么时候死,还能精确到秒。
真怕三日月大人会直接说出来!
产屋敷注意到了狐之助的表现,忍俊不禁,“看来我没有说错……不过,我不会问您这些。”
他正色,“人类的未来,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
“这一点说得不错。”三日月莞尔,“你叫我来,不只是想说一个故事吧。”
产屋敷的声音饱含无奈,“在发出信函之前,我也不知道这么做的理由,只是隐隐觉得,您对未来的鬼杀队非常重要。在我死去之前,应该见您一面。”
“如果有别的方法呢?”三日月问。
“什么?”产屋敷一怔,似是没有理解。
“如果说,有办法让你自己破除诅咒,活得更久呢?”
“……”
良久,产屋敷似叹非叹道:“比起家族的其他人来,我活得够久了。”
那双琉璃般的眼中并无对命运的憎恨与不甘,“这本来就是我们应该背负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