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不来, 也是因为上弦零大人向来做的很好,无需接受无惨大人的训诫吧。”
言外之意,在座的各位都太菜了。
“是吗?可你好像什么都没做吧?只因为其他下弦全死光了所以也把你叫过来……”童磨佯作惊讶,金色的扇子抵在唇边, “哎呀,我是不是说的有些过分了?”
狐之助:“……”
正主没来,你俩先掰头上了可还行。
面对两鬼亮晶晶求表扬的表情, 三日月把这两个大麻烦忽略过去, 径直走到玉壶身边。
偌大的白底粉梅壶,已经不知道是他换的第几个了,光洁的外壳下有着丰富的内涵——屋台车对这很熟。
三日月笑眯眯地略微俯身, 朝那黑洞洞的瓶口道:“好久不见。”
玉壶被封印出了心理阴影,根本没想到三日月会过来跟自己打招呼,此刻只敢冒出半个头和两只手,哆哆嗦嗦地说:“上、上弦零大人……”
“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三日月对此十分好奇,玉壶消失得毫无踪迹可寻,如果不是一直掌握着其他上弦存活的动态,他甚至觉得对方已经死在日轮刀下了。
玉壶哭丧着脸,下意识答道:“上次的鱼不是已经够用了吗……?”
三日月:“?”
玉壶反应过来这次和鱼无关,对自己已经被训练出条件反射的事实深感恐慌,等他再想说点什么解释时,无限城里又有一个房间从远处缓缓移动而来,木门拉开后,露出他们臣服敬畏的身影。
“无惨大人……”
众鬼呼唤着跪下,目光直视地面,在得到回应之前绝不敢抬起头来。
良久,都没有声音。
就当众鬼疑惑不已时,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鬼舞辻无惨与三日月隔空对望。
三日月微微一笑,眼底调侃之意分外明显。
分明是在说:我怎么又来了?
鬼舞辻无惨的眼皮狠狠一跳,然后用眼神怒刮鸣女。
他说过多少次!绝对不要把上弦零拉进来,为什么还是不听!?
无惨狠狠地握了握拳,如果不是鸣女的血鬼术有大用,他绝对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鸣女顶着一头冷汗承受无惨刀子似的目光,手里拨弦动作不断,将各个上弦所在的平台房间拉近,以便听boss训话。
“上弦之陆死了……”
鬼舞辻无惨压抑了一下怒火,打算发表重要演讲。
然而,当他发现三日月正微笑着看着他时,演讲的欲.望又迅速地萎靡下去了。
“死了就死了吧,无用无能的家伙也没有活着的必要。”鬼舞辻无惨快速概括完上陆短暂壮阔的一生,眯着眼开始下一个话题,“你们真是太愚蠢了,青色彼岸花找不到不说,连鬼杀队都对付不了!”
众鬼纷纷道歉喊着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