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鳞泷苍川,与您的先祖什么关系?”
“嗯?”
鳞泷左近次别扭道:“先祖在面具上刻了‘三日月’这个名字,而且已经被手指摩擦得几乎平了,我一摘下来就能看到。”
呃……
所以才不想摘吗?这是什么奇怪的脑回路。
三日月微笑:“大概是很好的朋友吧。”
狐之助啧啧叹气,造孽啊三日月大人。
鳞泷左近次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句“也许吧”,而后又怔怔地看着三日月,“实话说,你和几十年前救下桑岛的人太像了。”
虽然他的记忆已经模糊,但印象中那天看到的人似乎与眼前的青年一模一样。
祖孙相像……能到这种程度吗?
“哈哈哈,是吗。”三日月稍微撩了一下遮掩视线的头发,托着脸笑,“嗯……的确有不少人说我和父辈祖辈很像呢。”
因为都是同一个人啊!
狐之助腹诽,它第一次期望有人能发现三日月的身份,就它自己憋着太难受了。
鳞泷左近次本能地觉得三日月有些违和,至于哪里,他也说不清楚。
不过,只要是站在鬼杀队这一方,不是敌人就好。
没过多久,两人听见外面炭治郎大声劝导富冈义勇的声音。
三日月:“……富冈怎么了?”
鳞泷左近次平平淡淡,“哦,不用管他。”
丝毫看不出一个师父对徒弟的关爱。
三日月:“……”
果然,水柱诡异地遗传了某些特征。
……
九柱集训进行到一半时,三日月已经十分清闲了,甚至出去了一趟,把屋台车推到据点里给年轻人加餐,得到一致好评和强烈赞美。
狐之助一看就知要完,戴着汗巾穿上围裙开始努力。
休息的空余,三日月提了个壶出来。
脑袋大小,青底紫花。
狐之助大惊失色:“这这这是玉壶?”
三日月答:“之前留下来的。”
当初第一次遇见玉壶时,除了鱼,他还搜集到一箩筐的壶。
当初如果不卖面的话,开个店卖壶都不需要愁库存。
“您、您收集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