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惊讶地看着真人,他刚刚没用咒力啊?
灰发的男人猛然仰头,苍白的脖子被拉得极长,已经恢复一半的面孔流淌着肆意而狰狞的笑,“痛得我很爽啊!!!”
卧槽!变态吧!
还是纯情高中生的虎杖悠仁表情有点扭曲,反手一记径庭拳挥了出去。真人躲也没躲,吃了这一拳,舌尖舔着鲜血。
真有意思啊……两面宿傩的容器。
真人撕下一块荡悠的的脸皮,却发现上面根本没有属于宿傩的咒力。
漏瑚的抱怨再一次回响在他耳畔,他依稀记得对方说的是——十年前。
这是什么新发现?难道是宿傩容器自带的力量吗?
“你的身体里……还有什么?”
虎杖悠仁已经挪到窗边,无他,只因面前的咒灵那张堪比恐怖片的脸让他心脏发颤。
到底为什么会在大半夜遇见这种情况啊!
“啪啦——”
玻璃破碎的声响清凌凌地响起,吉野凪终究还是被惊醒,看着卧室破开一个大洞的玻璃窗发呆。
少年惊喘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她转过头,看到自己的儿子扶着门框站在那里,表情有些惊惶。
“怎么了?”吉野凪很少见到儿子这幅模样,只是头因为醉酒还有些晕,“我是在做梦吗?”
“……”吉野顺平张了张嘴,深色的眸子微垂,“的确是个梦。”
吉野凪捂住额头,“啊……头好痛。”
吉野顺平紧张地看着她。
下一刻,女人径直倒了下去,拉起被子闭上眼睛,“是个梦也好,快去睡觉吧,晚安~我的顺平,明天也要开心哟。”
“……”吉野顺平怔然,眼中闪过挣扎,最后归于平静与决然。
楼下,虎杖悠仁已经和真人打了起来。
拳脚.交错中,虎杖悠仁疑惑咒灵的面孔为什么迟迟没有复原,真人则是瞪大了双眼,追寻刚刚那一丝致命的快感。
他的灵魂被那股力量重创了。
因此,他无法轻易复原受伤的地方。
这股力量究竟来自于哪里无从得知,但可以肯定跟这具容器脱不了关系。
过招的速度很快,虎杖悠仁无时无刻不绷紧着神经,他庆幸这段时间的训练让自己能够应对这种强度的敌人,纵使这点优势建立在对方受了很严重的伤之上。
“悠仁!”吉野顺平呼喊。
虎杖悠仁大惊,一时分心给了那忽然出现的黑影,“不要过来!”
“好机会~”
真人低低地笑,狠狠挥出一拳。
虎杖悠仁直接被打飞十几米,后背撞到楼体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