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照片举在我的脸侧稍作对照之后,一把漆黑的□□从黄毛青年的怀里拿了出来,被他借着外套遮挡,动作隐蔽地抵到我的腰上,
“小公主,就是和男友闹别扭了,也不能自己跑出来呀。”
离得这么近,我能够看到黄毛青年脸上的表情,是天上掉馅饼砸中的惊喜、和不怀好意的过度贪婪欲望所混合的……满满的恶意因素,“万一在街上遇到坏人可该怎么办呀?”
“……”
哪种坏人,是你这种抓着人不让走的坏人吗?
我猛地把手往后一抽,警惕地看着他。
黄毛青年明显对我的不合作感到了烦躁,他不耐地吐掉了嘴里的烟蒂,随即打开了□□的保险,“这样吧,让我来护送你回家怎么样?绝对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哦。”
“我拒绝。”我试图用伞把这个烦人的家伙戳走——效果看起来不怎么样。
如果说被一般人围观,就像是地上的蚂蚁全部起立抬头看你那样密密麻麻得让人感到浑身难受、但是也不至于发火的话的话。那么这种人类在我看来,就像是在耳边嗡嗡嗡的苍蝇一样烦人
“哈?”
他的脸上终于没了耐心,不顾身后诸多来往的行人,举起手里的枪直接顶在我的头上,
“你看到我手里拿着什么了吗小丫头?敢不听话的话,小心老子就这么一枪毙了你——”
“啪——”
□□掉在了地上。
然后是湿透的衣服,和衣服里面已经被压碎成平面状、完全看不出来它之前是什么“品种”的尸……肉饼。
不过那头劣质难看的黄毛,倒是完美地保存了下来。
打完苍蝇,我小心地绕过那一摊血肉模糊以免弄脏裙子,重新在公园长椅上坐了下来——这次,周围的人没一个敢和我继续对视,不过他们一个个的都开始发着抖打电话……?
我想起来了。
按照常理来说,遇到这种情况的话,一般人类会选择报警,让军警们依照制定好的规则来处理一切。
那我现在,是不是该先逃走比较好……?
但是太宰让我在这里等待的那个男人还没有来,我必须要在这一个月里听从他的命令才可以。
那我还是坐在这里吧。
……
很快,人群就被疏散开了。
一圈拿着防爆盾牌和冲锋枪的士兵们将我团团包围,他们的脸虽然都被藏在武装战术头盔下面,但是从里面投射出来的敌意却不容我错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