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正处在大脑一团乱麻的记忆混乱时期,只能勉强对着安慰我的宫泽贤治挤出了一个笑容。
刚才那些和年轻一点的太宰、还有另外一个头发鲜艳的少年在一起打闹的回忆片段……这算什么?
难道这就是我失去的记忆?
为什么太宰和另外一个人,会和我的小人们那么相似,甚至他们之间吵架的样子都互相重叠了。
……
“突然叫我过来到底是什么事啊国木田,你们的工作是协助军警处理突然出现的危险异能力者吧?这种只需要蛮力的任务,叫我这个名侦探过来也太掉价了吧。”
他们口中的“王牌前辈”“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就是个一路都“啪嗒啪嗒”地跳着踩水过来,自称“名侦探”的、眯着眼睛抱怨个不停的……小孩子???
“请小心一些乱步先生,对方是非常危险的异能力者……乱步先生?”
国木田独步在刚才那一起事件之后,可谓已经是对我非常的警惕了。
他此时正在向这位名侦探解释这次事情的起因经过,然后为了加强说服力,还将我刚才杀掉的那个黄毛青年的尸体照片也给对方看了一遍——话说回来我不是把人丢进海里去了吗?他们什么时候又捞回来拍的照片?
只见那个被称为“乱步先生”小孩子眯着眼睛随意地翻了一遍资料,速度快得让人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看清楚里面的字句,“的确是有点意思,好久没看到这种有意思的东西了。”
“但是这根本就不算是案件吧?我对这方面的理解可是有限度的啊。”
他这么嘟囔着,然后取出了一副黑框眼镜戴上——
“你干什……!”
我惊恐地往后倒退了一大步。
原因有二,第一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种平时笑眯眯眼但是关键时刻就会突然睁开眼睛变身鬼畜(?)的类型相当PTSD,直白地说就是离我远点,惊恐.jpg
至于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这位看起来似乎还十分年幼的名侦探在戴上了眼镜之后,整个人像是磁铁一样嗖地一下子就跳了过来,紧紧地贴在我的脸前——
贴得可以说是非常近了,近到我甚至可以数清那藏在镜片后面、格外冷静又带着些狡黠的碧眸上的睫毛。他上下扫了我一遍,然后直起了上身驽定地说道:
“我知道了。”
???
你知道什么了?
“这条围巾,”
像只到过分机警的小动物那样抽了抽鼻子,在我的肩膀上嗅闻着,“气味上来说,它原来的主人是想必经常接触□□之类的东西?而且还有高档墨水的味道,再加上这种牌子和质地……唔,听说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经常是披着一条红色的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