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詹姆斯·戈登更愿意相信土生土长在哥谭的黑夜骑士蝙蝠侠，但他对谜语人，小丑的态度过于保守沉稳。

    这就导致詹姆斯·戈登很为难，他不想直接把全部的底牌交给对方来定夺，更别提蝙蝠侠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上流社会集团中的一位董事长。

    “我也有一样的想法。”蝙蝠侠沉声说道：“你应该知道今天晚上还有一个宴会，而这个宴会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很重要。”

    他言下之意是如果没有更重要的事情，就不要三番五次的把自己喊出来，建立私密通话频道的安全程度难道不比见面交流更安全？

    “这是药剂，装满神经毒素试管药剂，可以暂时性让你失去知觉的腿恢复正常，甚至可以让身体强度得到短暂地加强。”

    詹姆斯·戈登递给蝙蝠侠药剂，再次说道：“我要是知道你的腿没有问题，我也不可能大晚上跑到这里给你送东西！”

    詹姆斯·戈登现在摸不准蝙蝠侠的身体强度是不是已经超越普通人的范畴了，要知道凯特琳的海克斯科技步.枪的威力，他可是有所耳闻的。

    被凯特琳的海克斯科技步.枪击中的罪犯不会死亡，不会受伤，只会陷入意识昏迷的效果可是让他眼馋了一下午。

    “她给的？”蝙蝠侠接过充满液体的试管，微微摇晃了一下，“我以前可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容易相信陌生人。”

    作为哥谭的局长，詹姆斯·戈登可不是容易轻易相信别人的正义警员，这点蝙蝠侠早就有所耳闻。

    “别想着说我了，早点去宴会吧，希望你能顺利完成任务。”

    詹姆斯·戈登不愿意再跟蝙蝠侠多交谈，他好歹是哥谭市警察局的现任局长，没有必要为了一时的嘴快而暴露出更多的东西。

    这样想着的詹姆斯·戈登，拉着一张严肃的脸离开街道，准备回家整理第二天要弄好的资料。

    “他们的关系看起来不是很好。”咬着大拇指指甲盖的莉莉娅点评道：“我觉得眼前这位语气冰冷的蝙蝠侠肯定不是布鲁斯·韦恩，因为两者的反差实在太大，就连我这个披着一堆小马甲的人都不愿意相信！别人肯定也不信，你说是吧？”

    人工智能蛛后：“……莉莉娅小姐，你开心就好。”

    善解人意的蛛后默默将莉莉娅刚才说的话存档，她希望等到宿主发现事情的真相后，不要再企图用歪理来证明自己没有被打脸。

    而在莉莉娅跟人工智能蛛后说话的期间，蝙蝠侠早已坐在蝙蝠车的驾驶位置，他沉默的盯着手中的试管，内心正在不断挣扎要不要试一试。

    他的右腿当然没有恢复正常状态，刚才看似正常的站姿只不过是让詹姆斯·戈登信服，哥谭黑夜的骑士是不会被外界的因素给击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