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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说仙子种族也有魔法槽……但那大多数都是仙子恶作剧或者使用有buff效益的仙子之光,才会消耗的异能。

    再说了,虽然种族特征是亲近自然没错,但每个人都非要把她当成自然亲和力超高的神祗――不要告诉她这是模拟人生空降之后自动适应新环境的二设哦?

    她会吐槽的啦!这辣鸡游戏也太高端了好吗!这年头游戏都成精了!!

    阿芙拉呆萌着一张脸刷了会儿弹幕,而端坐在她身边的付丧神,已经再也无法扼制住内心的震痛。

    “……主、姬君,”三日月宗近换了个称呼。这刚从漫长岁月的禁锢里苏醒过来的天下最美之剑抿着嘴唇,“您……是嫌恶我吗?”

    阿芙拉(眼神死):“并没有。”

    没等三日月宗近再说什么,这个据说也是刚诞生――或者说,刚刚从沉睡里恢复过来、被人所遗忘和抛弃的――同刀剑的遭遇近乎惊人相似的神祗,这个眉宇间尚且稚嫩的少女,打断了他的话。

    “我想……你只是,刚从黑暗里醒过来,还没有适应过来而已。”小姑娘轻轻的说,眼神里竟带上些他无法目视的坚毅。“我能够想象那种绝望,还有终于发现一束光时候的狂喜,――可是,你不能这样下去呀。你不应该把情感全部转移到我的身上。这是移情作用,三日月先生。”

    她礼貌的称呼着平安朝的贵公子,目光认真而温柔,努力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我不是谁的‘主殿’。倒不如说,我连水果刀都没有使用过。”阿芙拉窘迫的挠了挠脸颊,“――我绝对不是一个使用刀剑的好主人,自认没有资格、也并不愿如同挥舞刀具那样使用你们。”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紧张的攥紧。

    “你已经自由了,三日月先生。――请你注意到这一点,”阿芙拉小小的翘起嘴角,脸颊上就露出一个超可爱的小梨涡。“你不用再随着主人的意志舞动。不如这样,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想想在这个时代怎样生活下去――怎么样?”

    小姑娘屏住呼吸,等着付丧神的回答。

    三日月宗近……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久违的暖意,从胸口滚过。

    已经伤痕累累的刀剑,已经学会习惯疼痛的凶器,被人用吉野纸轻轻擦拭去了刃面上的灰尘和油光。

    绢布扑打上磨石极细微的粉末,紧接着用拭纸一点点抹净。

    最后用上好的椿油浸润,使刀刃重新焕发出凛冽的光泽。

    ――焕然一新。

    清俊高雅的付丧神难得失态的呆愣了一小会儿,最后朗声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越来越轻松,宛如不自知的囚/徒斩断了深深勒紧骨肉的锁链,仿佛翅膀受伤的鹰隼,重新振翅、笔直投入层云。

    俊美的男人笑了一会儿,用指腹轻轻揩了揩眼角。

    “呀咧呀咧,”三日月宗近眯起眼睛,将宽大的袖口挡在唇前,露出一个略有些腹黑的笑容,“――突然觉得,就让那些刀剑们一直睡下去好啦。这么可爱的主殿,我可不舍得让给别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