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拉:“……你在讲啥啊。”
三日月宗近:“就好像在八岐大蛇的尾巴里发现了草薙剑一样?”
阿芙拉:“你到底对我的身体有多大误解啊??!而且这种对话为什么回想起来这么猥琐??我到底从身体里抽了个什么出来?!你是在一本正经的耍流氓吧?啊?我可以揍你吗?”
就算是兔子,――也是会黑化的!
被接二连三的世界观冲击的心情微妙,阿芙拉默默磨了磨牙。
而付丧神清爽的笑着“哈哈哈,很好很好,没问题~没问题”,――则彻底让她失去了发火的力气。
……总觉得,认真,就输了呢。
***
当天晚上的休息方式,是用这么一个诡异的办法解决的。
一开始阿芙拉表示自己一个人睡在树上就好、三日月可以自便,而三日月宗近坚持由他守夜、坐在树下。
……阿芙拉觉得超级别扭,并且总有种欺凌孤寡老人的微妙即视感(喂)。
然后阿芙拉说要不然我和你一起呆在树下吧这样都放心点,而付丧神又表示其实树下并不安全主殿还是妥善利用翅膀比较好。
阿芙拉:……那你刚刚怎么不说。
总而言之,都想让对方好受一点的两个人谁也无法说服谁,最后阿芙拉看了看模拟人生面板上已经飙红的睡眠栏,一怒之下用仙子的天赋技能把自己变成了小仙子。
……没错。就是本文最开头、像拇指姑娘那么小的小仙子。
只有拇指两个指节那么大的阿芙拉飞在国宝太刀的眼前,发现付丧神受到的冲击太大,差点……差点把目光跟着她转,毫无形象的变成个斗鸡眼。
阿芙拉:“……”噗。
仙子种族喜欢恶作剧的本能被微妙的满足了,小小的神祗用双臂搂住付丧神的鼻尖,趴在那张俊美的面孔上,小声小气的说:
“这样就可以了吧?”
要不是付丧神的听力远超常人,三日月宗近能不能听见丁点儿动静,都还是个未知数。
他极其小心的伸出手去,在自己的鼻子下方虚虚托着,不敢开口、甚至不敢用力呼吸。
天呐。
这么小。这么脆弱。
只用两根手指就能轻松捏起来的,只用手掌就能拢在手心里的――
他的主殿。他的姬君。
心底最深最黑暗、每时每刻都有声音蛊惑着的一个角落里,狠狠的颤动了一下。
而阿芙拉什么也不知道。